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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樓隨意的揮了揮手,似乎十分大度,那學子整張臉成了豬肝色,他大喘著粗氣,氣急之下直指蘇錦樓,「你給我等著!」

說完話後就匆匆而下離開了酒樓,蘇錦樓見狀立馬付了銀錢拉著陶真迅速離去,這一系列的動作弄得陶真一腦門子霧水。

「蘇兄,你這是在干嘛?」

「當然是另找地方吃飯啊,」蘇錦樓理所當然的回道,「看剛才那人的表現,明顯是戰斗力太渣說不過我,打算出去找人來找回場子,現在不走,難不成真等他找了人來比試什勞子詩詞歌賦啊?再說了,他讓我等著,我就乖乖的等著,那多沒面子啊。」

陶真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蘇兄,此言甚是有理。」能把臨陣脫逃說的這么理直氣壯,又具有藝術性的,他真是頭一回見到,當真是長見識了。

蘇錦樓一臉還是你懂我的表情,「陶賢弟真不愧是蘇某的知己,懂得蘇某人的良苦用心。」

陶真這回只能尷尬的呵呵了,良苦用心?是怕輸掉比試沒面子吧,唉!蘇兄跟著晉亭先生學了那么長時間,詩詞方面只能勉強一作,傳聞晉亭先生當年於詩詞一道上甚是被人追捧,可見蘇兄當真不適合吟詩作對,行風雅趣事。

「我吃完飯後打算去牧場看馬,陶賢弟可有興趣一道前去?」

對於蘇錦樓的相邀,陶真直言拒絕,「蘇兄相約我本不該拒絕,但先前我與他人已經有約了,只能辜負蘇兄美意,不過,蘇兄剛才還說有時間寧願多看兩本書,但我觀蘇兄還有興致去相馬,可見蘇兄對於三年大比定是成竹在胸了。」

面對陶真的調侃蘇錦樓只是半挑了下眉毛,「我發現陶賢弟最近越發的不正經了,竟然在大街上就公然取笑我,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陶真從善如流接了一句,「或許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說完不待蘇錦樓回話便徑直朝前走去。

蘇錦樓愣了一秒,不可置信的用手指著自己,「這么說還是我的錯了?」隨即一聲嗤笑,三兩步的趕上陶真,一手攬住陶真肩膀,「近朱者赤,我只聽到這四個字,就當你是誇我的了。」

陶真滿臉無可奈何,「蘇兄,我真是服了你了,隨你怎么想吧,你開心就好。」

蘇錦樓挑了斜對面的酒樓吃飯,果然不出所料,就在他與陶真走後不久,先前離開的學子帶著四個同樣學子打扮的人進了酒樓,因為找不著蘇錦樓,那學子還大發了脾氣。

蘇錦樓指著全無形象的學子,對陶真說道,「此人不僅有病,心性也甚是狹窄,動怒傷肝,他就不怕英年早逝嗎?」

陶真只管吃飯,並不搭理蘇錦樓,人家動怒傷肝,也不瞧瞧是誰讓他動的怒,蘇兄還在這里說風涼話,這種偷偷在背地里瞧著別人氣急敗壞卻無可奈何的樣子,真是……太爽了!怪不得蘇兄總喜歡氣人,以後自己也可以試試。

大慶朝在舉行鄉試的前一年,會由督學大人主持一場自上而下的科試,這場科試的應試人是所有想要參加鄉試的秀才,考試共計四天,凡取列一、二等或三等前三名的學子便取得了次年參加鄉試的資格。

蘇錦樓此次考試心中不慌,與以往的心虛上陣相比,這一次他多了幾分底氣,可也不能說有百分百的把握拿到鄉試資格,故而他是抱著一種隨緣的態度來考。

答卷時盡最大的努力去答,若是成功自然皆大歡喜,若是失敗大不了重頭再來,最多被先生懲罰與小白看星星看月亮,談詩詞歌賦談人生哲理,蘇錦樓表示,這些都是小case,他都麻木了。

進場之時的搜檢與先前的科考大同小異,蘇錦樓進了考場後心態輕松,頭腦清晰,答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