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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這位已婚婦女,請問您是哪位?」

王文矜持的抬了抬下巴,身旁的丫鬟立馬主動上前說道,「這是我們二公子身邊的夫人,還不快快見禮?」

王文假意呵斥丫鬟,「什么見禮不見禮的?這位是我妹夫,都是自家人,哪還在乎那些個虛禮。」

王文與丫鬟一唱一和,蘇錦樓雙手抱胸不發一語,淡定的在一旁看戲,見這兩人終於停止了自說自話,蘇錦樓嘴角微微上揚,笑容越發玩世不恭。

「這位夫人,請不要胡亂攀認親戚,雖說你長得確實很像我妻子的一個庶姐,但那人早就歸西了,一個死人總不可能從棺材里爬出來千里迢迢的趕到涼州城,還成了二公子身邊的一個小妾吧。」

似是想到什么好玩的東西,蘇錦樓哼笑一聲,「如果二公子連死人都能納入房中,這口味還真是與眾不同。」

王文當即臉色微變,「蘇錦樓,你也不瞧瞧這是什么地方,竟敢中傷二公子,我定要稟報公子,讓他治你個不敬之罪。」

蘇錦樓攤了攤手,像看二傻子似的看著王文,好整以暇的說道,「好啊,那你現在就去啊……」

如此有恃無恐的囂張態度讓王文立馬氣了個仰倒,蘇錦樓是涼王親自下令調入先鋒軍的,明日就是大軍出發之日,如此時機怎么可能去治蘇錦樓的不敬之罪,再說,蘇錦樓說這話時身邊沒有其他能作證的人,蘇錦樓若是來個死不認賬,一口咬定是她與丫鬟串通誣陷於他,肯定又是一筆糊塗賬。

王文平復心情,不停的安慰自己蘇錦樓不久之後就會身死,她何必與一個必死之人計較?再一想,莫非蘇錦樓是故意激怒於她,想讓她在大軍出發之前告他一狀好讓他脫困?不敬之罪最多被打十來個板子,總好過奔赴沙場送命強吧。

這廝好生陰險,差點就讓她上當了!

「蘇錦樓,你的激將法對我毫無用處,想要使計臨陣脫逃,你做夢去吧。」

「什么玩意兒?你腦抽啊!」蘇錦樓聽不懂王文在說什么,默默的送了對方一個白眼,「傻逼!」

說完便想繞過王文獨自離去,這么多天他幾乎就沒好好休息過,饒是以蘇錦樓的體力都深感吃不消,媽勒個巴子的!他雖說喜歡騎馬,但也不是這么個騎法,這么些天每日都在騎馬趕路,大腿內側的皮都蹭破了,疼死老子了!

「慢著!」王文伸手攔住蘇錦樓的去路,她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奚落蘇錦樓,如今不僅沒有看見對方痛哭流涕下跪求饒的狼狽模樣,自己反倒被氣的不輕,無論如何她都要扳回一局。

「蘇錦樓,若不是我勸公子向王爺舉薦你,你焉能當官?如今恩人就在眼前,竟連一句感謝之言都沒有嗎?」

蘇錦樓見到王文的那一刻就把此次調令的個中因果猜了個七七八八,故而此刻的他心情平靜無波,只淡淡地瞥了王文一眼。

「知道了,還有何事?」

知道了?王文皺眉,既然知道了為何好像沒事人一樣,蘇錦樓不是應該怒火中燒暴跳如雷嗎?

蘇錦樓暴躁的扯了扯衣服,他現在只想洗個熱水澡,而不是聽王文在這里叨逼逼,若非這里是涼王府,他早就一拳把人ko了。

「蘇錦樓,我只是想勸你一句,希望你多保重自己,」王文眼睛里似是猝了毒,「你若有個三長兩短,你的父母,你的嬌妻幼子……」

話還未說完王文就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滔天殺意,後背寒毛直豎,大腦一片空白,心中只剩一個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