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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據,我方沒有糧草供給,城內傷葯也所剩無幾,長此以往不利於我軍征戰。」

「更不妙的是,軍中士氣低落,將士們人心惶惶,戰斗力亦隨之削弱,對上凶悍如虎以一當十的慶軍,我軍更加不是對手了。」

聽著部下七嘴八舌的討論,呼邪律心中越發煩躁,他大吼一聲,「好了!都給我閉嘴!」

主帥發怒,底下將士立馬鴉雀無聲,他們見呼邪律渾身上下散發著暴虐之氣,心里越發惶恐。

呼邪律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耐,「說來說去盡是我軍的劣勢,你們就沒有什么解決問題的方法嗎?」

將士們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右翼先鋒主將察哈爾主動說道,「啟稟主帥,如今最要緊的是鼓舞士氣,將士們一旦有了勝利的信心,戰斗力自然會增加,故而,首要任務是打一場勝戰。」

當初呼邪律攻入函裕關,又一舉拿下雍城,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不可一世,麾下大軍銳意滔天,聲勢赫赫,頗有一種一舉攻入大慶腹地直搗汴京的趨勢,不曾想卻被五千慶軍阻在了懷余城外,如今更是被斷了補給之路。

別說底下的將士士氣低靡,就連呼邪律本人都頗感挫敗。

「明日,本帥親自領兵去攻打羅山,」呼邪律深思熟慮後決定親自出馬,又吩咐察哈爾,「點齊所有的兵,明日你同我一道出發,定要一舉拿下羅山。」

察哈爾抱拳行禮,「是!末將領命。」反正只要不是對上蘇錦樓那尊殺神,他都不會有絲毫畏懼。

不過,打了這么久,從來只見胡珉不見蘇錦樓,也不知那尊殺神跑哪里去了。

第二天,察哈爾跟著呼邪律領著兩千銳士兵向羅山進發,不料剛進了羅山外圍,突然從四面八方飛來無數粗木,前排的騎兵在此重擊之下紛紛滾落在地。

察哈爾當即有了不詳的預感,怎么好像對方提前知道他們帶兵前去攻打似的?不然怎么在外圍就提早布上了陷阱呢?

白荻士兵吃了虧,越發小心翼翼,生怕地上挖有深坑或是設置了絆馬索,可直到深入內圍之地都不見絲毫不妥。

察哈爾悄悄松了一口氣,看來先前的陷阱只是巧合而已。

白荻士兵繼續前行,不料冷不丁的從密林深處射來無數箭矢,這一波疾射過後,不管是騎兵還是輕甲步兵都損失了一小部分,察哈爾來不及思考慶軍手中的箭弩從何而來,此時此刻,他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站在正前方的男人。

那個男人沒有三頭六臂,長得很是符合武將的審美,然而,在察哈爾看來,此人與夜叉無異,對方殺人如切菜,闖入軍中如入無人之境的姿態還歷歷在目,察哈爾看到對方的第一眼竟是條件反射的想要兵。

起了退怯之心的人何止察哈爾一個?這些白荻銳兵卒,尤其是走在前排的士兵,個個心驚膽顫,握著兵器的手微微發抖,腳步也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卻,只這一人,就讓白荻大軍好不容易重新拾起的士氣敗的一干二凈。

蘇錦樓手握長刀站在羅山最狹窄的地方,他目視前方,身形巍然不動,嘴角微微上揚,「蘇某人在此恭候多時了!」

蘇錦樓愉悅的看著驚懼不已的敵軍,雍城內有不少器械武器,然而大多武器太過輜重,攜帶不便,他只帶回了一小部分箭弩,可就憑著為數不多的箭弩,對敵軍造成的損失亦是不小。

「我承諾過,不會讓任何敵人從我眼前溜走,你們一起上吧。」

呼邪律被蘇錦樓輕蔑的語氣刺激的不輕,「好大的口氣,真是大言不慚,今天就讓你葬身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