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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荻殘軍得知函裕關已被封死,即便他們沖出了羅山還是死路一條,不知可還會有當下的凶悍之氣。

「呼邪律,這么長時間沒有援軍支援,也無人給你們運送糧草,你就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妥嗎?」

「蘇錦樓,你少廢話!快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呼邪律拒絕回話,這些時日無一個援軍回援,連補給都斷了,他當然知道肯定是後方出了問題,即便蘇錦樓占據羅山,可憑著慶軍微不足道的兵力是絕對阻攔不住雍城以及函裕關的士兵,故而必定是雍城或者函裕關出了問題。

可如今他若不激起將士們的士氣,在前有堵截後有追兵的劣勢下,唯有死路一條。

蘇錦樓可不會讓他如願,「呼邪律,你還在自欺欺人嗎?雍城已經失守,函裕關的通道亦被封住,就算我放你離去,你也回不了白荻。」

此話一出,白荻士兵面面相覷,若是真如蘇錦樓所說函裕關通道被封,那他們拼死搏殺又有什么意義。

呼邪律眼神閃爍不定,明顯是在考慮蘇錦樓話中真假。

蘇錦樓見對方半信半疑,立馬讓開了道路,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若是不信,我就讓你親自去函裕關瞧一瞧,反正你們總歸是逃不掉的,我又何必白力氣與你們打得兩敗俱傷。」

蘇錦樓主動相讓,呼邪律心里反倒更沒底了,若函裕關通路真的被封死,他們必定會淪落為大慶的階下囚,倒不如就此投降,以大慶以往的行事作風,必定會拿他們與白荻作為交換的籌碼,雖說降軍名聲不佳,但好歹留下了一條性命。

呼邪律計較過得失,當機立斷決定投降,他率先扔下了手中兵器,其余士兵見主帥已經投降,均垂頭喪氣的扔掉了兵器。

此刻,緊追其後的胡珉也趕了過來,見白荻士兵都放棄抵抗,立馬大喜過望,「蘇教頭,好樣的!」

不料,這話剛說完,他口中稱贊的主人公如大鵬鳥一般飛身而起,一起一落間,刀鋒反射出一道銳利的光芒,下一刻,鮮血四濺,一顆人頭沖天飛起。

胡珉打眼一瞧,白荻主帥呼邪律已然屍首分離,直到蘇錦樓落地之後,大家才反應過來。

「蘇教頭!呼邪律已經器械投降,你為何還要殺他?殺降將,你會被別人冠以屠夫的罵名啊!」胡珉頭疼,一旦此消息傳到汴京,他都能想象的到那些文官會如何攻訐蘇錦樓了。

面對胡珉的責問,蘇錦樓面沉如鐵,「呼邪律,該殺!」

降將?降將又如何?當初面對雍城里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呼邪律不是照樣下了屠城的命令了嗎?

雍城百姓的靈魂還在天上看著呢,不殺呼邪律如何能平息這股怨氣?還有駐守在函裕關與雍城的將士,他們都死在了白荻大軍的手中,雍城守將周摯更是遭遇了鞭屍之辱,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血海深仇,焉能不報?

若不是情況不允許,他連其他的降兵都不會放過,屠夫?假如能震懾敵人讓對方再也不敢將屠刀揮向無辜的百姓,即使自己當了這屠夫又如何?

蘇錦樓抬頭望向函裕關的方向,不僅是呼邪律,遲早有一天,他要領兵攻入白荻老巢,只有白荻王廷的鮮血才能祭奠這數萬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