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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落,明顯是發現棋盤上局勢不對。

上官隼眼睛里掠過一絲笑意,語帶調侃的問道,「怎么?如此舉棋不定,可不是你的作風。」

上官金鴻見自己敗局已定,索性直接棄子認輸,「這么些年兒從未贏過一局,父親讓我甚是沮喪。」

「勝敗乃兵家常事,無需介懷。」

「可兒從未贏過一次,只見敗不見勝,難道不該沮喪嗎?」

「我可沒看出來你有半點沮喪之意,」上官隼見上官金鴻直接棄子認輸,便將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之中,又將棋盤上的白子慢慢分揀出來,「輔國公家的小公子被你推拒後又去拜訪誰了?」

「父親料事如神,」上官金鴻有些興奮的回道,「他去拜訪王家了。」

「在國公府幾十年,養尊處優慣了,哪能舍得萬般榮華?不過在這風尖浪口上誰也不會理睬他,想必他定是又吃了一記閉門羹吧。」

上官金鴻露出得意的笑容,「這回父親可猜錯了。」

「噢?王學宗可不是個糊塗的,」說完這話上官隼似乎想到了什么,「是了,我把王家的主母算漏了。」

上官金鴻有些幸災樂禍,在親爹面前他的情緒一向都比較外露,「王學宗再怎么明,有個不省心的女人在家里拖後腿,這王家遲早要完。」

當初定國公的兒子被蘇錦樓弄了個半殘,定國公聯合輔國公對光帝進讒言阻礙蘇錦樓高升,這件事並不私密,一旦被傳到蘇錦樓的耳中,難保不會被蘇錦樓記恨。

輔國公被斬,這筆帳只能算在輔國公的家人身上,如今的汴京城風聲鶴唳人人自危,誰都不願自找麻煩與輔國公府再有牽扯,可偏偏那個王張氏自作主張接見了國公府的人,還是大張旗鼓的接見,也不知王學宗知道這事後該是怎樣的暴跳如雷。

正如上官金鴻所想,王學宗得知了張氏的行徑後氣的恨不得把張氏給活劈了,他疾步沖進房內,顧不得滿屋子的晚輩與下人,對著迎過來的張氏猛扇了一巴掌。

「蠢婦!我王家是短了你吃的還是短了你喝的?為了那一箱子金銀錢財,上趕著犯新帝的忌諱,輔國公府就是人人避之不及的煞星,偏就你能耐把人引進府內,若是知道遮掩一二我還能高看你一眼,可你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人進來了。」

王學宗氣急反笑,仔仔細細的將張氏從上往下掃視了一遍,直把張氏看的心里發毛。

「我以前怎么就沒瞧出你是個膽大的呢?膽大到連我這個一家之主都不放在眼里,先斬後奏將人引進府里,還打算將這事一瞞到底,你以為你拿了國公府的銀錢又將空箱子還了回去,外人就以為我王家沒有受賄賂嗎?真是愚不可及!」

王學宗毫不留情指責張氏,讓張氏在一眾小輩以及下人面前落了好大一個臉面,張氏羞憤之下恨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她見王學宗連最基本的情面也不顧了,知道對方是氣的狠了,心有怨氣卻到底對王學宗存有畏懼之心,只能按耐住滿腹心酸與委屈。

「可新帝是我們王家的孫婿,我是他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