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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環以往雖也注意鍛煉身體,但絕對不會天天堅持去演武場,還向宮里的鑾儀衛統領請教武藝,到底是什么原因讓蘇環堅持一年,甚至還有一直堅持練武的趨勢,這讓蘇錦樓十分好奇。

蘇環的臉色可疑的黑了黑,一想到當初新婚之夜被太子妃以女上男下的姿勢挑逗了半宿最終器械投降的黑歷史,蘇環就恨不得立馬變身大力士回去與太子妃大戰三百回合。

他很想問問,難不成所有的世家女子都是如此多才多藝,連閨房之趣都了如指掌?倘若真是如此,他是絕不敢再起納妃的心思了,一個太子妃就讓他吃不消了,更別說再來兩個這樣的,怪不得祖父祖母時常說老蘇家不興納妾,原來納妾當真會有礙壽數。

「咦?」蘇錦樓湊近了細察蘇環的臉色,「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你怎么滿臉的一言難盡?」

蘇環很想說,爹啊,如果你夫綱不正,天天被自己的媳婦在床上打壓,你也會像我一樣拼死練習武藝,還對別人閉口不言這檔子丟臉的事的。

為了不讓蘇錦樓追根問底,蘇環轉移話題道,「爹,今天在朝堂上您突然提禪位的事,當真是嚇到兒子了,其實您春秋鼎盛,又何必急於現在就把皇位禪讓給我?」

蘇錦樓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蘇環的肩膀,「兒子,你老爹我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還不知道要活到哪天才能翻眼蹬腿去往西天極樂世界,若是我活個百八十歲的,你就要當三四十年的太子,這未太可悲了,要是你一不小心在我之前……那啥了,豈不是史上最悲慘的太子了?」

最後總結道,「所以啊,兒子,為父是為你著想啊。」

蘇環本就知道親爹不著調,如今看來這嘴巴上胡說八道愛瞎吹的癖好不僅沒有因為成了皇帝而有所斂,反倒更加變本加厲了。

「父皇,」蘇環後悔來找親爹談心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兒臣還是先行告退吧。」

「唉?等等,」蘇錦樓一把拉住轉身欲走的蘇環,「我有幾句話要說,等我禪位給你後,我和你母後便會離開皇宮雲游四方,俗話說一朝無二皇,我若是繼續呆在宮里,難會有某些多疑的臣子搖擺不定,甚至當你處理一些老臣時會束手束腳。」

「哦?」蘇環笑道,「父皇剛才不是說不會做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缺德事嗎?」

蘇錦樓頗為瀟灑的揮揮手,「那是兩碼子事,若是以後有老臣仗著從龍之功倚老賣老,你但可放手拾,」蘇錦樓從不覺得在權勢的引誘下所有人都能不忘初心,堅持道義,「我不會容不下人,但也不會允許別人蹬鼻子上臉在我頭上拉屎拉尿。」

蘇環滿頭黑線,其實他一直挺奇怪的,親爹好歹還是舊朝的舉人,怎么性子如此桀驁不羈,尤其是平時說話,忒不講究了,幸好在大朝會上他從未說過什么粗話,不然全天下都知道大晉有一位成日里把屎尿屁掛在嘴邊的粗俗皇帝了,估計那些百官聽了也會頭疼吧。

蘇錦樓不曉得親親大兒子正在吐槽他,他該說的都說完了,只等著正式禪位的那一天了,其實他除了主持大朝會以及和朝廷要員商議重大事情外,其余事宜皆由蘇環負責,這般悠閑的生活和頤養天年的太上皇幾乎無異,如今也就差個形式而已。

蘇錦樓剛打算離開似又想到了什么事情,突然問道,「今年又是三年大選,你有什么想法嗎?」

蘇環反射性的腿軟,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吐沫,「父皇,兒臣……兒臣以為宮里沒有必要再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