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蔣昊成功在舒鸞的房里留下了,在愛的征途上留下一個亮麗的旅程碑,雖然睡的是硬邦邦的地板。
網絡上很多程粉將事態復雜化,把蔣昊拉下水,因此蔣昊睡前也不忘登錄微博給自己澄清。
蔣昊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上了一張截圖。
截圖是自己的相冊,就見里頭有數不盡的照片和視頻,日期和長度各異,而全部都是關於舒鸞的。
{md!三更半夜吃瓜吃到一嘴狗糧!求問我的心理陰影面積!}
{卧槽蔣大佬這是想說「老子才沒有刻意流出視頻只是從老婆的選集里隨便選出一張」嗎?}
{什么都不想說了,來吧,我們組團去刷爆昊哥的微博!不交出手機里的干貨,昊哥不用想活了/微笑}
{樓上且慢!刷牆來日方長,我們先neng死那個程某某}
舒鸞邊刷微博邊道:「蔣昊,你又有一個新昵稱了,想知道是什么嗎?」
已經起手機准備睡覺的蔣昊眨了眨眼。
「什么?」
「變態痴漢。」
「……」
xxxxxx
「今天是最後一天……不,是你們待在這里的最後幾個小時了。」
早晨,朝陽初升,陽光明媚。
六位嘉賓依舊在老地方圍著飯桌吃面包,沒有人提起昨天半夜網絡上的混亂與硝煙。
這一天除了廖才,克里斯醫生和其他幾個曾經陪伴六位嘉賓度過這五天的志工也出現了,一個個說了自己對嘉賓的感想和感謝,讓氣氛不由得沉重了幾分,多了幾絲離別的不舍。
廖才笑道:「希望有機會能再見面。謝謝你們替無國界醫生做了宣傳,我們的無線到了很多來自中國的捐款!謝謝你們!」
張雲溪笑道:「不……最辛苦的是你們,應該謝你們。」
國際醫療人道救援組織無國界醫生,自十九世紀成立以來已經發展成為最具規模的獨立醫療救援組織,每年都有來自上百個國家,不同種族的人來這里服務。
客套了一番,和所有人都打了招呼後眾人便打算離開了。
「你們翻過林子就可以坐車到機場去了吧?」廖才笑道:「祝你們一路順風!」
工作人員已經替他們拾好了行李,幾人正打算出發,卻見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喊。
「等一下!等一下」
轉頭就見是一對男女,女的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孩子,男的則是牽著一個男孩。
幾人面面相覷。
舒鸞心道,這不是那天發燒,被他照顧了一夜的孩子嗎?
幾人來到了嘉賓面前,男人用英語說他想要和一個叫舒的男人道別。
舒鸞道:「我就是。」
男孩見到舒鸞,開心地揮手道:「大哥哥!」
女人笑著將孩子遞給了舒鸞,舒鸞接過後,男孩便趴在他的懷里道:「大哥哥,聽說你要走了……我舍不得你。」
舒鸞哭笑不得。
男人道:「那天真的謝謝你照顧我的兒子,如果沒有你,他可能就要沒命了!」
男人說著在舒鸞身上覆上一件狼皮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