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鸞覺得,他每每拍食物的照片給蔣昊看,他都會很高興,於是便忍不住一直吃,吃著吃著自己心情也愉快了起來。
「歡迎。」
這一日到謝衣的診所取葯,就見謝衣在擦拭櫃台旁的老式打碟機。
舒鸞疑惑問道:「能用?」
他似乎總是看見在保養它。
「不能,但因為有回憶,所以放著也好。」謝衣笑眯眯道:「日記寫得怎么樣了?」
「每天寫。」
謝衣點頭。
他也沒有要求看舒鸞的日記,只是慣例地問一問。
帶著舒鸞取了葯後,卻見旋轉門被推開了。
來人是嚴洵。
嚴洵見到舒鸞後一愣,之後和他打了招呼。
「好巧。」
謝衣挑眉對舒鸞道:「不巧,他最近每天都來。」
舒鸞看著這兩人,一個眼神灼熱,一個不聞不顧。
想起之前謝衣還為了不想與嚴洵打交道而逃到了國外,但聽蔣昊說謝衣前腳剛到倫敦,嚴洵後腳也到了。
想來現在謝衣是徹底明白了自己躲不開家大勢大的嚴洵,於是干脆采取放置政策了。
舒鸞也沒想到嚴洵其實是個如此強勢與執著的人。
「難得鸞鸞在,一起去吃個飯?」嚴洵道:「我們陪他去吃。」
謝衣道:「你們倆去,我不餓。」
「不吃東西怎么行。」嚴洵微微蹙眉。
謝衣看著舒鸞道:「鸞鸞,幫我打包一份?」
「不准給他打包。」嚴洵也看著舒鸞厲聲道:「他要吃自己去吃。」
舒鸞:「……」
舒鸞面無表情道:「我自己去吃。」
並不想和你們一起作。
「我和你去吧。」嚴洵嘆了口氣,跟著舒鸞走了。
車上,舒鸞坐在副駕駛上,旁邊是氣場低壓的嚴洵。
過了片刻,嚴洵問道:「你說,如果我買下診所對面的小樓然後裝滿燈泡,寫著我愛你表白怎么樣?」
「什么?」舒鸞以為自己聽錯了。
「也許還要氣球。」嚴洵覺得自己的計劃很完美。
「……」
舒鸞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嚴洵。
你腦殘劇看多了?
眼角看到舒鸞的表情,嚴洵蹙眉道:「這計劃行不通嗎?」
「……」
雖然舒鸞自認自己對這方面不擅長,但嚴洵說的這個,根本不是這方面還是那方面,而是是只要是思維健全的人都不會這么干啊,這是情商啊!
這才是真正的老古董「直」男癌吧?
「那我要怎么才能證明我的決心。」
舒鸞心道,我覺得你已經證明了,都證明得過火了……但人家就是不要你啊,傻逼。
「你問蔣昊吧。」
「蔣昊那個呆木頭,比我還糟糕吧?」
「不,蔣昊很擅長。」舒鸞面無表情,他腦海里都要被蔣昊的渾話給占據了。
舒鸞說得斬釘截鐵,而嚴洵想了想也覺得很合理,舒鸞這么個孤傲的人都給他追到了,於是感嘆道:「看不出啊,我怎么不知道……」
舒鸞理所當然道:「因為以前我不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