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蔣昊揉了揉舒鸞的發頂道:「你得注意些,不然媒體該把你寫成什么樣子。」
希林也附和道:「對,別平白毀了自己的聲譽,也別被其余人的言語傷害。」
回去盥洗了後,舒鸞便打算睡了,他最近很瞌睡。
舒鸞拉了拉被子,窩在被窩里想蔣昊今天和希林出去的事。
「鸞鸞。」蔣昊稍作梳洗後,脫了外衣上床抱住舒鸞。
舒鸞縮了縮身子,退出蔣昊的懷抱背對著他。
蔣昊也不在意,問道:「怎么了?」
「你和希林說什么了。」
「就一些小事,也沒什么。」
舒鸞默不作聲。
蔣昊察覺到舒鸞心情似乎不好,於是補充道:「部隊里的事。」
「是秘密嗎?」
「額……也不算是?」
「那為什么要瞞著我,為什么不告訴我。」
蔣昊一愣。
舒鸞低聲道:「你都不信任我。」
「沒有的事。」蔣昊挪了挪身子,上前抱住舒鸞道:「如果我不信任你,那我還能信任誰呢?」
舒鸞癟了癟嘴。
蔣昊拿舒鸞沒辦法,只得解釋道:「不告訴你是不願你擔心,你真的想聽嗎?」
舒鸞有些氣,不滿道:「你說過無論我遇到什么事都要告訴你,我們一起分擔。怎么到你這兒就瞞著我了?你瞧不起我嗎?」
蔣昊親了親舒鸞的臉頰。
「好,這次是我錯了,我都告訴你。」
蔣昊細細和舒鸞說了班奈的事。
「但不用擔心,以前組織追殺我的時候都沒什么事,這次僅僅一人,自然不會出什么大事。」蔣昊捏了捏舒鸞的手心道:「睡吧。」
「嗯。」舒鸞手貼在蔣昊心口處道:「你要小心。」
「好。」
「以後什么事都要和我說,我可能幫不上忙……」舒鸞認真道:「但我想知道。」
「遵命。」蔣昊低笑。對於舒鸞的在意和關懷,他很受用。
外頭下雨了,雨水打在了窗戶上。但房內,一夜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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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
「賭大賭小?」
「大大大!必須大!」
「卧槽舒爺出手真大方。」
燈光昏暗的空間里人聲鼎沸,嘈雜聲不斷。
男人,舒泰抓著一大把籌碼在賭桌前肆意暢懷。他已經很多年沒賭,手都癢得快受不了了。
這個賭場在他入獄前興旺人多,沒想到如今時隔多年,他出獄後依舊如此熱鬧,看來背後靠山還真是強大。
「那是!爺我有的是錢。」舒泰嘿嘿笑。
「舒爺哪來的錢啊?」其中一個男人站在舒泰身邊,他聽人說這男的剛出獄,但如今看起來卻是闊綽得很,一賭就賭大的。
「我兒子啊。什么沒用,就靠我給他生的臉賺了不少錢。嘿嘿嘿,如今給老子一些也沒什么吧。」
眾人心底了然,還以為舒泰的兒子是出來賣的。
難怪這么多錢。
倒沒有人想到明星去,畢竟看舒泰這幅模樣,怎么也想象不出他兒子會是做正經行業的。
「舒先生。」
正玩得開心,一個男人卻忽然拍了拍舒泰的肩膀。
「請和我來一趟。」
舒泰一愣,轉頭道:「你誰啊?」
男人忽然抽出一把匕首對著舒泰的腰側冷聲道:「請和我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