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天啊……」
白歌匆匆上前,然而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她緊張焦慮之下居然是先沖去舒鸞身前按著他的肩膀道:「怎么了?!」
對於還躺著的宋銘,甚至是看也不看一眼的。
宋銘邊大口吸氣邊惡狠狠地等著白歌。
他在白歌心中連舒鸞都比不過嗎!?
他是她的未婚夫啊!
「白歌你這個賤人!」
白歌一愣。
余杉心底一驚,這場面……難不成是兩男爭一女?
場面一片嘩然。
蔣昊原本回來想取個東西,看到的就是這么個混亂的畫面。
醫生在給宋銘吸氧器,舒鸞站在一旁被幾人壓制著。
天啊……
怎么了這是?!
蔣昊大步上前,揮開了按在舒鸞肩膀上的手將舒鸞給半攬入懷中問道:「怎么了?」
余杉給蔣昊說了她所見的情況。
蔣昊微微蹙眉,看著四周在用手機拍的人,眉頭的「川」字更深了。
很好,他可以想象隔天媒體會怎樣丑化舒鸞了。
蔣昊想了想,拔高音量道:「鸞鸞,你的臉怎么了?」
舒鸞愣愣地看著用身軀將自己和其余人隔開的蔣昊,也慢慢冷靜下來了,低聲道:「他……」
「宋銘打的?還有哪里受傷?」
「腳……」
「還能走嗎?」蔣昊干脆攬過舒鸞的腰道:「鸞鸞啊……就算他先打的你,你也不能把人傷得這么重啊。」
蔣昊有信心,絕對是宋銘先招惹的舒鸞。
聽蔣昊這么說,舒鸞以為他在責怪自己,於是怒道:「是他出言侮辱你!他把話說得很難聽!」
蔣昊一愣,心底一片暖和。
「我替鸞鸞和你們道歉。」蔣昊朝白歌微微鞠躬然後道:「鸞鸞身上也有傷,褲子上都是泥灰,我先帶他回去弄干凈。」
「鸞鸞你腳還能走嗎?」
舒鸞還未反應,蔣昊便干脆利落地將他抱起離開。
其余人低聲驚呼。
宋銘惡狠狠地瞪著蔣昊。
倒是擅長巧言善辯,迷惑觀眾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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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昊帶著他回房,把他放到床上,再轉身去浴室盛了一盆水。
見蔣昊蹲在自己身前用濕布輕輕抹掉傷口上的泥,再敷葯,然後貼上腳步,舒鸞心底一動,忍不住解釋道:「宋銘把話說得很難聽。」
「他該打,如果你沒把他打成這個樣子,看著就要斷氣的模樣,我還想去打他呢。」蔣昊憐惜地摸了摸舒鸞發紅的臉頰。
居然有人敢打他的鸞鸞。
「下次如果還有這樣的情況,他出口不遜,你也別上去和他打。你回頭告訴我我給你打啊。」蔣昊摸了摸舒鸞的頭道:「你看你,自己也受傷了。」
這樣的話和動作太曖昧,舒鸞一愣,面無表情地推開蔣昊。
他們已經分手了。
「剩下的我自己來,你回去吧。」
蔣昊搖了搖頭。
這人!
「我幫你用雞蛋揉了揉臉再走。」
「不要。」舒鸞撇頭道:「我自己揉,你回去。」
「對了。」舒鸞像是想起什么般問道:「你剛才出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