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一瞬凍得忘記了呼吸。
仿佛被條大蟒纏住,冰冷的蛇信在自己耳|廓內不斷深入。
「滾開!」
四十有預感,如果他不掙脫的話,這男人會把他蠶食殆盡。
一點一點,把鮮血飲凈,把肌肉從骨架上撕落,把骨頭研磨成雪白的細粉。
男人將大腿頂入他膝蓋的位置,強迫他將身體打開。
激烈的扭|動下,四十的面具跌落,原本的面孔顯露出來。
11
四十長得挺普通。
笑起來的時候眉眼一彎,暖洋洋的。
若是讓未出閣的懷春少女們看到了:
「誒,你不覺得剛剛那人有點帥么?」
「……還好吧,挺普通的啊。」
就是那種半吊子的英俊,半吊子的帥氣。不然作者也會把影四十加入主角攻大軍,多一個忠心耿耿影衛攻了。
影四十覺得除了自家爹媽可以記住自己的長相,就幾個常來往的狐朋狗友了。
身上壓制著他的男人停止了動作。四十茫然地看過去,瞳仁猛然一縮。
男人烏發雪肌,生得極艷,左下的眼角有一顆鮮紅的淚痣。
那種艷,不是糜爛而荒唐的艷,而是一種天生的魅,綿密地生在骨子里,肆意生長,一睹神魂具震,二睹沉魚落雁,三睹傾國傾城。
萬花甘願俯首,為其一人戴冠。
但四十神魂具震的緣由不是這個。
而是因為這幅容貌,他能想到的人僅有一個。
主角受,也是他的主人
原生憐。
12
四十支吾著想要開口,卻被兩根冰冷的手指順勢插|入。
指尖頂弄著柔軟的內|壁,撬開貝齒,夾住溫軟舒滑的舌頭。不住地玩弄之下,無法閉|合的口腔流出清亮的唾|液。
男人仿佛在自言自語。
「我也真是瘋魔了,竟然覺得自己又看見他了。」
濕|潤的手指抽|出,細細勾勒著四十的眉眼。
「連眼神也這么像。」
男人伏身在四十身上磨|蹭著,竭力汲取著溫暖。
「算了,算了。」
他的眼神迷離。
「舍不得吃了。」
13
四十覺得自己逃過一劫。
剛想從男人身下爬出去,被叼住頸項擺回原本的位置。
「痴痴不乖,接下來要睡覺。不准跑。」
四十的神經綳緊,他幾乎確信了自己身上的人就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嬌花君。
轉瞬之間,竟然長這么大了。
真是……
四十想去捏捏小家伙的臉,揉揉他的發頂,卻沒料到自己的衣物瞬間被內力震個粉碎,頃刻之間片|縷不留。
一個可|怖的物件在意圖不|軌地戳自己屁股。
四十整個人都哆嗦了。
他伸手去摸,確信那是個什么之後,嚇得魂不守舍。
「原生憐,你別……」
接下來的幾個字湮滅在唇舌中,四十被過電般的疼痛穿過,動彈不得。
14
那是影四十人生中經歷過最漫長的一夜。
後|半|身在永無止境的聳|動,毫無技|巧的穿|刺讓他痛不欲生。該死的buff作祟,他甚至不能連續說出六個啊,不然就會被電得魂|不守舍。
原生憐臨近清晨的時候才睡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