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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迎來了兔子的發情期。」

聞溪默了默:「兔子的發情期是什么時候?」

系統十分體特地給他詳細解答:「一般來說,母兔子一到二天發情一次,公兔子……」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公兔子每天都在發情期。」

聞溪:「…………」

他終於明白族里為什么人丁興旺了。

也終於知道族里為什么那么能掙錢了。

要是族中貧窮,每個月生下來一大幫嗷嗷待哺的小兔子根本養不起!

小兔子粉嫩的耳朵糾結地纏在一起,擰成一股小麻花,低頭靠在前爪上,時不時仰頭望一望,看看楚瀾有沒有給他回信。

一只兔曬太陽還是有點寂寞的。

軟榻趴久了嫌熱,還是狼身上柔順的毛舒服,隨便挑個地方躺著,溫度剛剛好,不冷不熱,也不用擔心一個翻身不小心掉地上去。

眼前突然掉落一個小信封,聞溪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將信封接住,仰頭便看見背著陽光一片陰影籠罩下來,樂顛顛地變作人形,信封往榻上一放,蹦噠一下跳到楚瀾身上。

楚瀾忙不迭地接住他,張開雙臂將小兔子摟進懷里,誰知小兔子仰著頭就湊過來親他,索性順水推舟,將聞溪推倒在軟榻上,言語未盡,唇舌相交,兩人黏黏糊糊了好一會兒,吻得聞溪兩瓣嘴唇都蒙上水光。

聞溪喘著氣從自己身下艱難地掏出那封信,抱怨道:「都壓皺了。」

楚瀾笑道:「怪誰?」

誰叫聞溪主動撩他的,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說著便在他軟綿綿的臉頰上嘬了一口。

聞溪小心地把紙上的褶皺理平,一個挪了挪溜到楚瀾旁邊,兩人擠在一張榻上,挪動的時候還能聽見錦榻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再一個翻身,反客為主,趴在楚瀾身上,手指翻飛,反復觀察這那封信,見到上面勾勒了兩只兔子耳朵,還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招得楚瀾又趁機擼了一把兔耳朵。

聞溪毫無威懾力地瞪了他一眼,好奇地拆開信翻看里面的字跡,見到和他寫的如出一轍的四個字,再加上一朵笨拙的小花,眉開眼笑,小心翼翼地將信疊起來好。

接著又眉眼彎彎地勾住楚瀾脖頸,在他嘴角親了一口,側靠著他的胸膛,兩人靜靜躺在一起曬太陽說話。

系統:「我不是很理解你們這些動物。」

住的地方走路過去不超過半柱香的時間,還有情意綿綿地傳信,傳信就算了,寫四個一模一樣的字傳來傳去,為什么還要一副很好奇很歡喜的樣子。

都勾起他的好奇心了,結果就那四個簡簡單單的字,好奇心瞬間被貓吃了。

聞溪還要扎他心:「這種事情單身的系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懂的。」

系統:「^_^」

你老攻絕症將忘,你以後每天發情也沒人管了,其實這些問題你們一炮就能解決,但是現在系統不准備告訴聞溪了。

趴在他胸膛上的,耳朵垂在他下巴底下的,嘴唇時不時擦過他胸膛的,是軟綿綿還帶點軟糯香甜芝麻餡湯圓味的小兔子。

每想到這一點,楚瀾胸膛里的心臟都砰砰直跳,又怕跳得太快驚擾到眯著眼小憩聞溪,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聞溪躺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我的兔毛好像長得太長了,你能不能給我剃毛?」

楚瀾愣了愣:「剃毛……我沒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