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我在每個世界都是沒有記憶的,只在最後那一小會兒能想起來。」
楚瀾雙手扣住聞溪的肩膀,眉眼含笑:「可是我每個世界第一眼看見你,就很喜歡你,認准了你。」
他吃准了聞溪害羞的性子,一聽到甜言蜜語,整個人就被撩得軟軟甜甜的,任他為所欲為。
楚瀾抱著聞溪親了好一會兒,雖然在虛幻世界里兩人不知道滾了多少次床單,但是事實上這還是他們第二個吻。
楚瀾的吻溫柔而繾綣,顯得他對待聞溪珍惜而小心,吻完之後還在聞溪唇上廝磨了好一會兒,水聲嘖嘖,在寂靜的空間中響起,更惹得聞溪耳根通紅。
楚瀾好不容易松開他,還回味道:「感覺不太一樣。」
聞溪好奇道:「哪里不一樣?」
楚瀾想了想:「和以前不一樣,說不出來的感覺,更……更舒服?」
聞溪也點頭,摸了摸嘴唇,似乎還在回味比較有什么不同的感覺。
他睡久了,營養不大跟得上,一頭烏黑如墨的短發有些發黃,在陽光映照下顯得蓬松金黃,面色白皙如玉,嫣紅的嘴唇上還有著隱隱的水光。
楚瀾心中如羽毛撓過般發癢,又將人攬過來,湊前去低聲道:「再親一次。」
聞溪從來不知道他師兄看上去西裝革履,一表人才,實際上是個接吻狂魔,兩人唇齒交纏好一會兒,直到身體上的躁動都被撩起來了,才喘著氣分開。
楚瀾唇邊掛著一抹不正經的笑意:「果然現實中接吻更舒服。」
聞溪目光微微躲閃,他臉皮沒楚瀾那么厚,好歹還有些不好意思。
楚瀾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笑了一聲。
笑聲低沉而有磁性,要是公司的小姑娘聽見,肯定又嗷嗷叫地喊好蘇。
可是聞溪一聽就知道這人肚子里又打了什么壞主意。
楚瀾頭側過去,嘴唇貼著聞溪的耳朵,輕聲道:「不過以後不能像上次一樣,七天七夜在一起了。」
他似乎還有些遺憾,嘖了一聲,搖搖頭:「虛幻世界還是有好處的。」
聞溪從頭到腳紅成熟透了的蝦,他張了張嘴,艱難道:「什么時候……七天七夜了?」
楚瀾:「嗯?不認賬了。」
聞溪連忙搖頭:「沒有。」
楚瀾笑著捏了把他軟嘟嘟的臉頰:「就上次啊,小兔子。」
楚瀾摸了摸聞溪頭頂,嘆了口氣:「可惜沒有兔耳朵了,你害羞的時候兔子耳朵會變紅,軟綿綿地抵在我胸膛前,使勁兒想把我推走。」
他自顧自地想:「不過也沒關系,我們去買一對仿真兔耳,戴在頭上會隨心情改變,應該也差不多。」
聞溪還沉浸在七天七夜的震驚中,瞪大眼睛看楚瀾:「你是禽獸嗎?」
楚瀾也很委屈:「是你要的。」
聞溪瞬間臉爆紅:「你別說話。」
楚瀾立刻投降:「我錯了,是我禽獸,以後不敢了。」
以後就算有這膽子……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畢竟那時候他們不是人。
當天晚上楚瀾便把自己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從樓上搬下來,統統放進了聞溪的卧室。
聞溪蹙著眉看自己的小房間里擁擠地堆滿一大堆東西,略微頭疼。
楚瀾卻一臉無辜:「你現在身體還沒恢復,要是晚上想起來喝個水上個洗手間怎么辦?我得在你身邊陪著。
聞溪為難道:「這也太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