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只能從開軒內部著手,挑起內斗,使南臨做漁翁之利。而御寧生性多疑,若自己直接送上門來,反而會打草驚蛇,因此,他以一個刺客的身份闖入皇宮,趁機行刺。
最好的結果,便是他行刺成功。然而,面對御林軍的包圍,以及御寧的來勢洶洶,他無法做到萬無一失,因此,他故意露出破綻被擒。
當然,這也僅僅是第一步,既然開始,他就不會回頭。
皇兄,你的遺願,我來幫你完成。
這是蕭止昏迷前最後的意識。
起疑
「張嘴。」御寧端著一碗粥,命令似的開口。
蕭止嘴微微張開,一切都很自然。
御寧笑,「你到很聽話。你躺在床上,行動不便,所以朕讓御膳房給你做了些流食。」
「味道不錯。」蕭止咽下御寧送到嘴里的粥,笑著評價了一句。
「喜歡自然最好,若是不喜歡,也沒有辦法。」粥吃完了,御寧放下碗,眉毛上挑,「和你比試,倒是盡興。朕身邊有人讓朕挑斷你的手筋腳筋,以有後顧之憂。然而朕向來愛惜人才,不想白白浪了你這一身的好武藝。若有機會,朕倒還想再和你比試一番呢。」
此時蕭止因長時間被鐵銬束縛而渾身酸痛不已,聽她這樣說,也只是笑笑,說:「我已是陛下的手下敗將,幸陛下手下留情,才得苟且殘活。」
「朕貪戀於你的美色,又怎舍得讓你死呢。」御寧輕輕咬住蕭止的耳垂,又突然加了力道,直至有血滲出,才松了口,繼而轉向脖子、臉頰、鼻子、眉毛、眼睛……密密的吻一個接一個落下,很溫柔,也很霸道。突然,御寧的吻又猛地落到了蕭止的嘴唇上,有舌頭撬開他的牙齒,瘋狂的索取著。而蕭止,既不拒絕,也不迎合。
「你真是……很可口呢。」御寧起身,舔了舔嘴角,輕佻地看著蕭止,「不知剛才,阿止是否滿意呢?」
「看來陛下已經的到了您想要的東西。」蕭止笑得雲淡風輕,仿佛剛才以一個極其羞辱的姿勢被強吻的,並不是他。「陛下曾說,若我拜倒於陛下腳下,陛下就會像南臨國投降。不知陛下可還記得?」
「自然記得。」御寧並不否認。
「此時我已拜倒在陛下腳下,那么可否請陛下踐行您的承諾?」
「哼!」御寧冷笑一聲,以一種極其嫵媚的姿勢跪坐在蕭止身旁,手指不停的在蕭止胸口畫著圈圈,「朕說過這話沒錯,只是那時,朕想要你做的是朕的夫君,而現在,你不過是朕床上的玩物罷了。真不知道,南臨國沒了你,會怎樣的不堪一擊呢。」
「南臨國英雄輩出,我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陛下可不要太小瞧了南臨國。」蕭止心知,御寧肯定不會因為自己已經被擒而放棄攻打南臨國,那一次的信,也不過是三分實,七分虛。實的是她喜歡自己,而虛的,自然是她所做的承諾。蕭止雖知道如此,卻還是要說出來試探一番,看看這個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想要得到自己沒錯,她同樣也想得到天下。
「陛下,玉將軍求見。」一個侍女的出現,打破了這屋里異樣的曖昧。
御寧意猶未盡地起身,對著外面等待回話的侍女說:「朕知道了,讓他去御書房等著。」
說著,拿起口枷,命令道:「張嘴。」蕭止雖不情願,但也深知自己無法反抗,於是乖乖地張開了嘴。
「話說了那么長時間,你也該休息了。」御寧固定好口枷,又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輕輕的吻,轉身離去。
到了御書房,正在等候的玉風立刻跪了下來,「臣拜見皇上。」
御寧被玉風這樣的大禮逗樂了,「起來吧,你這樣,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玉風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然後做在專門為他拿的凳子上。「聽聞你最近了一個刺客?」
御寧正端著茶往嘴里送,聽到這句話,白了他一眼,「消息還挺快的。」
「我知道你常年生活寂寞,不過你這也有點太飢不擇食了吧,你若想要,我立刻給你找來幾個俊俏少年,可你也不能看見個刺客就往自己房里吧。」玉風端起茶一飲而盡,眼里帶著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