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川笑了，露出八顆牙齒：「老板啊，說實話，你這野心有點大。」

唐茜抿唇，低頭溫柔看寶寶，側臉線條柔和，唇角微揚，他的心微動。

「不過我保證在你三十歲之前實現你的願望，那你，是不是也要滿足我一個願望？」

唐茜挑眉：「還有條件呀？」

「當然。」

「你說。」

他看了眼孩子，雖然孩子小，但當著小丫頭的面耍流氓，他還是會覺得很羞澀，湊到女人耳邊輕輕撫摸她的腿，低聲挑逗：「我想要。」

唐茜啪的打開他的手：「你腦子里還有點別的不？」

「我都半年多沒碰過你了。」顧明川很委屈的捂住被拍打的手，很有骨氣的反駁，「憋死我了，我告訴你，你就沒……」老公了。

「沒什么？」女聲冷冷的。

「沒、沒事，你不想要就算了。」他癟癟嘴，乖巧道。

懷孕的時候天天纏著他，勾引耍賴，月份大了，他實在不敢，天天安撫，茜茜還耍小性子，動不動就發脾氣，任性的不行，結果生完孩子都快四個月了，晚上碰一下都不願意。

小清歌吃飽了，裹著乳.頭當玩具咬著玩，雖然孩子沒有牙，但小家伙用力時，還是會有痛的感覺。

聽到茜茜低聲呼痛，顧明川趕緊將手指插進乳.頭和寶寶的牙床之間，撤掉乳.頭，輕點她的小鼻子，嚴肅地對寶寶說：「不可以咬媽媽。」

小清歌瞪著兩只大眼睛看他，咿咿呀呀的揮舞兩只嫩藕手臂。

「你跟她說話她哪里聽得懂，就會吃。」雖然被咬了，但她的語氣里還是帶著滿滿的寵溺，顯然這是個慈母，還是個沒什么原則的慈母。

「一次聽不懂可以教很多次，總會能聽懂。」

孩子該寵就寵，不該寵，一定要教她道理，小孩子也不能用不懂事作傷人的借口，尤其是對方還是她的媽媽。

顧明川抱過孩子：「下次不能再咬媽媽了，媽媽會疼。」

清歌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發出尖銳的聲音，似乎在反抗。

「你還有道理了？咬媽媽是不是你不對？」

「呀呀呀……」

「這么任性爸爸不愛你了。」

「呀呀呀……」

唐茜：「……」

夜晚立交橋上車流不息，摩天高樓，霓虹閃耀。

濱城頂尖私人會所。

顧明川從車上下來，就有人迎上來，有人幫他停車，有人領他進入包廂。

包廂里一群人沉默抽煙，誰也不說話，頭上愁雲慘淡。他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