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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轉身,只是把腦袋腦袋埋在傅崢的肩膀處,說了一聲,「剛才對不起了,陳老師。」

岑母也接著岑非的話向陳欣瑤道歉說:「可能寶寶是不適應有陌生人進他的房間吧,陳老師受驚了。」

陳欣瑤連連擺手,「不不,是我冒犯了。」

這件事如此就算是了了,所有人都把它當成了是一件烏龍,沒有人會想到這件烏龍下藏著岑非多少的無助。

岑父岑母和陳欣瑤各自回來自己的屋子里,臨走時,岑母讓傅崢好好哄哄岑非,也想借著這個事讓岑非與傅崢的關系好好修復一下。

傅崢把岑非帶回了卧室里,扶著他在床上坐下,將掉在地毯上的浴巾給撿起來放到一邊,「剛才怎么了?慌慌張張地就跑出來了,衣服也不穿?」

「不是……」岑非垂著腦袋,十只手指絞在一起,小聲說:「浴巾是跑的時候掉下來的。」

岑非沒有告訴傅崢自己身上的浴巾是跑的時候被陳欣瑤給拉下來的,怕說出來了又給陳欣瑤添麻煩了,今天這件事陳欣瑤本來就是攤了一場無妄之災,他不想再給她添其他的障礙了。

「你啊……」傅崢在岑非的面前蹲下身,風衣下面的岑非一絲不掛,黑色的風衣將岑非的皮膚襯得更加白皙,他想了想伸手將岑非身上的風衣合上。

傅崢站起身轉身從櫃子里把內褲和睡衣翻了出來,然後送到岑非的身邊,對他說:「把衣服換了。」

「哦。」岑非也沒在意,背過身,將身上的風衣給脫了下來,然後拿起了手邊的白色內褲,穿了起來。

傅崢的視線一直牢牢地黏在岑非的身上,看著他弓起腰,抬起細長白皙的左腿,兩瓣肉肉的小屁股在空氣中顫了兩下。

傅崢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轉頭移開了視線。

而這一切,岑非是一無所覺的。

等岑非把睡衣都穿好了,轉過頭便看到傅崢正在看自己牆上的壁紙,試探地叫了他一聲,「哥哥?」

「穿好了?」

見岑非乖巧地點了頭,傅崢將自己的風衣從床上撿了起來,搭在了手臂上,「晚上早點睡吧,晚安。」

岑非其實是很希望傅崢能夠留下來陪他說會兒話的,現在卻不敢向他提這些要求了,只能也回傅崢道,「晚安,哥哥。」

傅崢離開後,岑非一個人躺在床上,回想起剛才在這間屋子里外發生的一切,他自己都有些想要唾棄自己。

還有自己在傅崢懷里抖著嘴唇說不出話的模樣,就跟個戲附身的白蓮花女配似的,看著陳欣瑤被傅崢就詢問的時候就只會哭,連句話也說不清楚,岑非並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過去的十八年岑非被養得太嬌氣了,使他現在即使已經有了前世的記憶,很多事還是用他從前的方法來處理著。

但接下來他要面對的一切已經不是從前的他可以接受得了的了。

可是又能怎么辦呢?關於他的選擇都是已經決定好了的。

第二天岑非上課的時候,陳欣瑤早早地便已經到了琴室中等著岑非了,見岑非過來了,她面露微笑,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小少爺想要學一下其他的樂器嗎?」陳欣瑤等到岑非在豎琴的旁邊坐下後,問了她昨天在岑非面前沒有問出來的問題。

岑非搖頭,雙手扶著身邊的高大豎琴,拒絕道:「不了,豎琴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