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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留下的余溫,他的嘴唇很柔軟,帶著不易察覺到的白酒的香氣,讓他在那一瞬間甚至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誰。

除夕過後又是元宵,元宵過後已經是三月份了,w市的地理位置偏北,冰雪還未全部消融,而岑非如今正心驚膽戰地過著接下來的每一天,直到陳欣瑤又回到了岑家,他知道,又一個劇情的關鍵點到了。

他該把傅崢趕出岑家了。

第12章豪門恩怨

四月如期而至,春回大地,萬物蘇醒,無數新的或舊的生命撞破堅硬的地表,探出一個個綠油油的腦袋來。

而英國詩人艾略特在《荒原》中說:四月是最殘忍的月份。

陳欣瑤依舊每天帶著岑非在琴室里練習著豎琴,那些要引起岑非注意的事卻是沒有再做了。

岑非放在琴弦上的雙手剛放下,陳欣瑤就在他身邊問他,「小少爺最近遇見什么不開心的事嗎?」

岑非愣了一下,搖搖頭,「沒有啊。」

陳欣瑤得到這個回答後,並沒有再追問下去,她能從岑非的音樂中聽出他賦予給那些曲子的感情,能聽出這個小少爺最近是遇見了什么不開心的事,讓他覺得很難接受。

但是岑非不願意同自己說,陳欣瑤也沒辦法。

陳欣瑤是從去年冬天的時候就漸漸意識到要勾搭這個小少爺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是,人們常用油鹽不進來形容聽不進話的,十分固執的人,陳欣瑤覺得這個詞用在岑家的這位小少爺身上其實也挺合適的。

她在接這個任務之前曾在網絡上的各大論壇集過各種各樣的撩漢方法,按理說像岑家小少爺這種的純情少年應該很容易會上鉤的。

但是現實一巴掌直接打在了陳欣瑤的臉上,不論她做了什么,這個小少爺總是不為所動,而且她覺著後來的時候,小少爺可能也意識到什么,開始漸漸遠離自己了。

不過幸好傅崢也沒有定下什么硬性要求,她只要再在岑家待兩個多月,接下來就可以去國外有名的音樂學院進修了。

傅崢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家了,在傅崢第一天晚上沒有回家的時候,岑非就跑去問岑父傅崢去了哪里。

岑父只告訴岑非說這幾天公司的事有些忙,傅崢這幾天都需要在公司加班,可能回不來了。

岑非知道後,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岑父看著岑非這副失落的模樣,也很心疼,他安撫地摸了摸岑非的腦袋,跟他說:「寶寶,你不能一直這么依賴你小崢哥哥,以後小崢也會有自己的家庭,你總有一天要和他分開的。」

岑父以為這件事岑非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適應,他也計劃好了接下來讓岑母多陪陪岑非,再給他介紹一些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認識認識,讓他逐漸組成自己的小世界,以後傅崢成家了他也不至於會那么難受。

而讓岑父沒想到的是,岑非聽了他的話後,馬上就點了點頭,回他說:「我知道的。」

岑非知道這件事已經很久了,也為此准備了很久。

岑父想說幾句安慰一下岑非,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些什么,岑非小的時候他和岑母大部分的時間都忙著公司的事,忙著把手上的產業一點點洗白,能給他的關愛其實也很有限。

後來他們從孤兒院里領養了傅崢,再接下來的歲月,岑非幾乎就是跟在傅崢屁股後面長大的。

岑父甚至想過等他們老去後就把岑非交到傅崢的手上,可是傅崢也要有自己的家庭,憑什么要幫他們照顧著岑非呢?

只能希望岑非以後能找到與他兩情相悅的人了。

岑父這個年紀早已明白了很多事,金錢或者是權利都不能使一個人永遠臣服於自己,唯有真心才能保證他可以在他們百年後仍能讓寶寶生活得開開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