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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雲冠派的弟子很少參與到這些江湖紛爭里去的,可是現在白掌門都已經求到家門口了,我們不幫忙的話也有些說不過去了,我去找掌門正是為了此事。」

「玄明教?」衛方承皺起眉頭,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是玄明教做的。

「是啊。」周長老點了點頭,「這武林第一美人的名頭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說到這里,周長老還嘖了一聲,開著玩笑說:「幸好那玄明教教主喜歡的不是男人,不然的話,被抓的說不好就是那位岑公子了。」他笑了一聲,搖著頭,「到時候咱們雲冠派就是再不想去也不成了。」

衛方承現在根本沒有心思聽周長老的笑話,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抿著唇,對周長老說:「我想跟著他們去看看。」

周長老連忙搖手,拒絕道:「不行不行,小師叔你才剛回來,還是多休息一段時間吧。」

出乎周長老的預料,衛方承竟然沒有再堅持下去,以至於周長老很多勸說的話都憋死在了肚子里。

「嗯,那周長老你去找掌門吧,我先回去了。」

不過在傍晚弟子過來告訴他師叔祖又不見的時候,周長老便知道上午的時候衛方承為什么會答應的那么爽快了。

衛方承沒有告訴任何人,一個人用輕功跑了兩天一夜終於又回到了珞珈山腳,而就在他要上山去找岑非的時候,這具身體忽然換了主人。

宮千璧活動活動了四肢,仰著頭看了眼眼前的珞珈山,不太高興地撇撇嘴,但隨即又覺得自己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試探一下岑非的武功到底如何,他在山腳找了間客棧住了進去,等待著夜晚來臨。

岑非帶著面具,搬了一把太師椅安安穩穩地坐在地牢里,現在天氣已經入秋了,地牢里陰冷又潮濕,左右護法也不明白他們的教主為什么要給自己找罪受。

雖然說這幾日地牢確實不太太平,但也還不至於需要他們教主出來震場的地步。

左右護法分別站在牢門兩側,低著頭不敢說話,牢里面的白弱水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這幾天斷斷續續地已經來了好幾位俠士要救她出去,但都被這位玄明教教主輕輕松松就給解決了。

白弱水覺得搞不好自己這輩子都得在這地牢里度過了。

當宮千璧踏進這座地牢的時候,便覺得這里的氛圍不太對勁,周圍的燈光昏暗,瀕死的草蟲不斷地鳴叫,宮千璧有一種自己已經被發現了的預感。

他想的沒錯,當天走到樓梯的盡頭時,就看見了玄明教的那位教主悠哉地坐在一把太師椅上,似乎正在等著自己的到來,他眯著眼睛,問自己:「宮千璧?」

「教主好眼力,這樣也能認出宮某來。」宮千璧停下了腳步,歪著頭看著岑非。

宮千璧臉上的裹著一曾黑布,僅僅露出的兩只眼睛上還蒙著一層黑紗,他緩緩拔出手中的長劍,同岑非說道:「不過宮某覺得很奇怪,宮某完全不記得之前有見過教主,教主又是怎么認出宮某的呢?」

岑非笑了笑,他能告訴宮千璧今天晚上他把每一個來救白弱水的人都叫宮千璧嗎?之前的那些人聽到他叫出這個名字連停都沒有停一下,拔起劍上來就是干。

「你是來救白弱水的?」岑非又問道。

「白弱水?」宮千璧的腦袋歪了歪,回想起一天前周長老對衛方承說過的話,點了點頭,「是啊。」

岑非冷哼了一聲,這對狗男女果然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