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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骨頭湯送到梁譯秋旁邊,告訴他不要太累了。

炎熱的六月來得無聲無息,學生們看著黑板上的「倒數第一百天」變成了「倒數第十天」、「倒數第三天」……

高考的前一天學校給學生們都放了假,高三的學生們鬧哄哄地拾好自己的書包,像是撒了歡兒的野馬一樣奔向了自己的草原。

考試第一天的早晨下了一場小雨,學生們撐著雨傘紛紛進入了考場中,岑父岑母也是這幾年來第一次推了手頭上的工作,在這兩天都留在家里陪著岑非。

這兩天的考試對岑非來說與平日並無差別,高中的三年來他幾乎把所有的高考題型都做遍了,當這些題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便心中便已經有了解題的思路。

高考結束後,梁譯秋整天賴在岑非的家里,高考成績出來後,岑非的成績毫無意外地依舊是學校里的第一,六科加在一起總共七百二十多分。

而梁譯秋就差了一點,總分六百八十七,這個分數如果要報考q大的話有點懸,但q大考不上,b市還有好幾所其他的學校,他根據其他幾所大學與q大遠近填了剩下的幾個志願,至於其他城市的大學,他從來沒有考慮過。

在沒有遇到岑非之前,他以為自己將來會上一個三流的大學,庸庸無碌地過完自己的一生,但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他為了一個人心地雕琢自己,使自己可以與他相配。

高中的分別永遠不是在高考的日子,而是在成績出來後的那一場聚會上。

也不知道三班和六班的班長是怎么安排的,兩個班級的聚會不僅趕在了同一天,訂得房間都是連在一起的,但這也挺好,更方便了岑非的行動。

他的第二項任務就是在聚會上給梁譯秋下葯,原本的劇情是林蒙看出了梁譯秋的異樣,帶著他去酒店開了房,兩人經過一場深入交流加深了感情。

而現在,估計等會讓只能辛苦梁譯秋自己家的十指姑娘多做一會兒運動了。

但岑非到底還是比較心疼自己的男朋友的,只在酒杯里放了一點葯,正好梁譯秋這個時候從隔壁過來找他,他便把手里的酒送到他眼前。

見梁譯秋把杯中的酒全部飲下後,岑非怕他等會兒會不舒服,便帶著梁譯秋先回了家里。

包間里剩下的學生和老師又一起打車去了ktv,包了個房間一起唱著《北京東路的日子》,唱著《那些年》,唱得淚眼婆娑,抱頭痛哭。

在出租車里的時候梁譯秋便有了些反應,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握住岑非的手越來越緊,他把頭靠在岑非的身上,「寶寶,我好像被下葯了。」

岑非摸摸他的頭,安慰他說:「堅持一下,馬上就到家了。」

到家後,岑非把梁譯秋扶到了樓上的卧室里。

梁譯秋坐在床上,通紅著臉直接把褲子脫了下來,岑非連忙轉過頭要出去,卻不想被身後的梁譯秋叫住:「你不許走!」

他這話本來應該是很有氣勢的,可惜現在聲音軟軟的,沒有一點氣勢,聽起來還有些像是在撒嬌。

而梁譯秋接著指控岑非道:「剛才那杯酒是你給我的,你得負責到底!」

岑非回過頭看著光著屁股坐在床上的梁譯秋,覺得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又把頭轉回去,手已經碰上了門的把手,「我去給你倒被冰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