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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非沒有解釋,他的粉絲都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個學渣,他也從來沒有解釋過這點,他是學霸還是學渣與他現在做的工作並沒有什么沖突。

直播結束後,岑非關了電腦走到梁譯秋的面前,蹲下身,兩只胳膊搭在他的膝蓋上,張了張嘴,「我……」

明亮的燈光映在他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向上微微卷起,嘴唇是淡淡的粉色,他的眼眸中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梁譯秋覺得心里好像被什么東西輕輕地撓了一下。

他將岑非拉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替岑非開了口,他說:「我知道你是藍色斑馬。」

「啊?你怎么知道的?」隨即岑非便想到,他剛才是在自己從屏幕里看到的。

「我怎么知道的……我很早就知道了。」岑非聽到梁譯秋的話後突然低下頭來,瞪大著眼睛看著他,然後又聽著梁譯秋對自己說:「其實我是另外一只斑馬。」

岑非覺得梁譯秋跟自己說的話像是個故事一樣,現實中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呢。

梁譯秋緊接著又給了岑非那顆胡亂蹦的小心臟重重的一擊,他告訴岑非:「我喜歡你很久了,」

岑非的腦子現在是亂糟糟的一團,過了很久好,他聽見自己用干巴巴的聲音問梁譯秋,「那個你為什么要叫另外一只斑馬?」

梁譯秋沒想到岑非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頗為無奈地伸手揉揉岑非腦袋的毛,跟岑非解釋說:「斑馬是群居動物,他只有跟同伴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夠安心地休息,獨自的時候是沒有辦法睡覺的。」

梁譯秋頓了頓,突然將岑非的腦袋扣向自己,嘴唇擦過岑非的臉頰,落在他的耳垂旁,呼出的氣息使他的脖子小小地縮了一下,梁譯秋對他說:「我想陪著你睡覺。」

岑非低著頭沒有說話,他深深地懷疑梁譯秋從去年接近自己便是預謀已久的,但這話還沒有問出來,便被梁譯秋給搶了先,他問岑非:「你今天給我的那杯酒真的下葯了?」

岑非嗯了一聲,沒有否認。

梁譯秋抬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問他:「下葯干什么?你要做什么跟我說一聲不就好啦!」

岑非搖了搖頭,剛才的氣勢全都不見了,他不敢看梁譯秋,只能盯著自己的手指,回答道:「不一樣的。」

「不一樣?」梁譯秋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承認道:「是不一樣,我保證你不下葯的話我肯定能做的更好。」

岑非:「……」

梁譯秋將岑非拉回了主卧中去,餓狼撲食一般將岑非給撲倒在了床上,從他的額頭一直親吻到他的下巴。

正當他打算與岑非發生點什么黃色事件的時候,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頓時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消失得無影無蹤,梁譯秋咬牙切齒地從岑非的身上爬了起來,抓起床頭的電話,惡狠狠地喂了一聲。

電話里王戈的聲音像是一只歡快的小鳥雀,他對梁譯秋道:「梁哥梁哥,我的兒子竟然還活著還活著!」

梁譯秋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王戈說的兒子是他去年養得那只蛤蟆,他絲毫沒有被王戈喜悅感染,十分冷漠地哦了一聲。

王戈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可能打電話的時間沒選對,他忐忑地問梁譯秋,「梁哥,我是不是打擾你跟嫂子了?」

「知道還問,掛了!」梁譯秋不再給王戈任何扯皮的機會,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王戈抱著自己的手機,看著屏幕里即使已經犯困了也在努力看書的蛙,傷感地說:「崽兒呀,你伯伯他有了媳婦兒就不要咱爺倆啦,以後就咱爺倆相依為命吧。」

第69章青春校園

老天對梁譯秋果然有幾分優待,他如願以償地跟岑非同時被q大錄取了,雖然專業不一樣,但是能在同一所學校里梁譯秋就很滿足了。

梁爸爸也很高興,梁譯秋的成績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在去年之前,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