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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剛才已經喝過了。」

安特洛爾聽到岑非拒絕後並沒有把手指回去,他惋惜地搖了搖頭,看著傷口上滲出血珠,順著手指向下,眼看著就要滴落到桌上,安特洛爾出聲道:「那這點血可就浪了。」

岑非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住,迅速地伸出兩只手抱住安特洛爾那只流血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

安特洛爾臉上始終帶著淺笑,眼神中閃過一絲寵溺,他甚至想要伸手摸一摸岑非柔軟的頭發,但理智制止了他,他問岑非:「那天為什么在樺樹林的時候為什么會選擇我?」

岑非將安特洛爾的手指從嘴里吐了出來,舔了舔他傷口上滲出來的血絲,回答他說:「因為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吸食人血的?」

「很小的時候,在我還沒有記憶的時候。」岑非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安特洛爾已經不再流血的手指。

安特洛爾回了手,非常具有奉獻神地告訴岑非說:「以後別這樣了,想喝血的話告訴我一聲,」

岑非嗯了一聲,腦子里卻在吐槽安特洛爾的天真,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吸食他的血液,如果真按他說的那么做的話,安特洛爾可能在今天晚上就會被他吸成人干。

知道岑非來自己這兒是為了吸血,當然也知道昨天他說的話都是騙自己的了,安特洛爾問他:「今天晚上還要在這兒休息嗎?」

岑非現在血也喝到了,再賴在這里就說不過去了,他搖著頭站起身,回答安特洛爾說:「不了,我還是回家去吧。」

安特洛爾點了點頭,目送著岑非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他撿起桌上的木頭,繼續自己剛才沒有完成藝術創作。

臨近中午的時候,安特洛爾的創作終於完成了,可是看著十字架上的耶穌,安特洛爾愣住了,他這才注意到那分明是維多西的面孔。

維多西、維多西、維多西……

安特洛爾一邊又一邊地默念著這個名字,他雖然是教廷的聖子,但能身處教廷高位的這些人沒有幾個是干凈的,若是換一個人吸了他的血,他怕是會馬上送那人下地獄。

為什么會對維多西卻是不一樣的呢?好像無論維多西做了什么,他都可以大度地原諒他。

安特洛爾自己也說不清楚原因,輕輕地嘆氣,站起身將手里雕好的木頭人放進卧室的櫃子里鎖了起來。

為了感謝安特洛爾對自己的特別關照,第二天一大早岑非就將自己家的那只老母雞殺了煲湯送去給他補補身子。

安特洛爾看著碗里的雞湯頗為無語,岑非坐在他的對面歪著腦袋,不解地問他:「怎么不喝啊?」

安特洛爾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額角,「我記得你上回找我給這只母雞看病的時候,還接受不了這只母雞要離開你。」

「但你說過生老病死都是常事,死亡並不是結束,而是新生。」岑非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將雞湯向安特洛爾眼前又推了推,說:「所以,我提前送它去新生了。」

安特洛爾抿著唇笑了一下,接過岑非遞過來的勺子嘗了一口,岑非的手藝還可以,雖然比不上他在梵蒂岡吃得各種致的美食,但里面有一種很特別的味道,讓他覺得很懷念。

「怎么樣?」岑非瞪著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