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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我找人再給他做一套給他送過去,這才沒把口水滴下來。

當然,水路也可以走,但船是比較高的,這也就是為什么明知道有土匪也還是有人從這里走陸路的原因。但是,土匪這么猖獗,怎么官府不管呢?我總覺得納悶。聽賀青舅舅洛志毅說,因為蜈蚣山上地形復雜,地勢也比較險峻,而且又有毒蟲毒草作天然屏障,很是易守難攻,官府派了兵三次剿匪都沒有成功。目前已經有2個月沒有聽到風聲了,不知道是暫時按兵不動,等待時機,還是干脆不管了。我也猶豫了,是干脆就從水路下去直達鳳城,還是按計劃去蜈蚣山,去石板城呢?入冬了,來往的客人都少了,所以客棧里一時半會也邀約不了那么多人,有的人干脆往江口鎮坐船去了。所以,我也面臨著要么一個人走蜈蚣山,要么從江口坐船下去的選擇。想著,土匪嘛,無非就是劫財而已,那把身上的銀票分散,縫幾張在棉衣夾層里,其它的就放在身上。要是不幸遇上,就把身上的全給他們,好歹留有一手,翻過蜈蚣山後也還有點錢吃飯,不至於餓死。而且,我還有一身輕功和飛針,打不過還可以逃嘛,我逃起來,那肯定是無人能追的,除非,那里有絕世高手。想來只是一群土匪,那會有什么高手呢?不過,這幾次剿匪都沒成功,還真說不定是有高手的存在啊。嗯,得准備多一點迷葯,還得准備一副口罩,使用毒葯的時候用的上。打定主意,我連著幾天在中葯鋪子里買著葯材,回來制作迷葯,還給我的飛針淬上毒,雖然並不想殺人,但不能再手軟了,那可是你死我活的事啊!賀青在旁邊看著我做這些,很是心癢,他很想跟我走,不過,他舅舅已經給他的父母去信了,並將他看得死死的,等過段時間便送他回谷,所以,他想逃是很困難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雨夜破廟

第五十一章雨夜破廟

在吳城呆了十多天後,我一個人上了路。當然,這種行為是遭到很多人反對的,其中就有賀青舅舅、舅母、大師兄,還有我那兩個隨侍丫鬟。小蝶眼淚汪汪地看著我「藍公子,真的很危險,你不要去啊」,我抓著小蝶的小手,輕輕撫摸著「小蝶,不要為我擔心,我是一個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哪能被這種困難就嚇倒?而且我又是一個醫者,平生的願望就是解遍天下的毒,讓中毒的人都得到康復。要解毒,就得知曉這種毒是什么樣的,能用什么來解,這就需要我去尋找各種各樣的毒,試驗各種各樣的毒。而蜈蚣山,正是一個非常好的試驗場所。所以,我要去!我必須去!為了天下人的康復,嘗遍百草,死而無憾!」呃,說完我自己都起雞皮疙瘩了,但看見小蝶眼中冒起的粉紅色小星星,頓時虛榮心得到巨大滿足啊!

一路奔馳,三個時辰後我便看到了蜈蚣山,遠遠望去黑壓壓的一片,還真的有些令人害怕。冬天了,天也黑的比較早,如果這個時候過山,什么都看不清,還真保不齊會出點事。正猶豫著,天上竟然下起了雨。好了,不用猶豫了,看見前面有一座廟宇,我快馬加鞭趕了過去。把小棗栓在屋檐下,給它喂了點食物和水,我便朝里面走去。這是一座廢舊的破廟,還好不漏雨,只是糊窗戶的紙大部分都爛了,透著風,但至少有個地方歇息,明早再進山吧。拾了些枯枝燃起篝火,我吃了點干糧便靠著牆閉著眼休息了。迷迷糊糊中,聽得門外小棗一聲嘶鳴和馬蹄不斷交替踏地聲,這是有人來了。小棗還真不錯,不愧是摘星樓培養出來的馬,完全可以當警犬用了。我警惕著坐起來,朝門口看去。

一群黑衣人走了進來,其中兩人正攙扶著一人。那人左肩上有著一支箭頭,腳上有幾處傷痕,攙扶他的兩人也看得出腳上受了傷,走路有些跛腳,後面跟著兩個黑衣人也是滿身傷痕。一行五人走進來,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都透著戒備和凌冽,被那眼神掃射到,我感覺一陣背寒。也許覺得我不足以構成威脅,他們便不再理我,三人走到另一個角落坐下,兩人則靠著門邊坐,警惕著外面的情況。這些是什么人?土匪?雖然受了傷,可還是聽得這幾人的呼吸深穩,應該是武功高強之人,看這身打扮不像土匪,倒像是~~殺手!對,沒錯,剛才那讓我背寒的眼神里透出的是殺氣。難不成是剛從山上下來,遇到土匪了?高手都能傷成這樣了,那些土匪豈不是很厲害?看來我得重新調整一下我的行走路線,要不然,明天我進山了,就可能看不見後天的太陽了。要不,問問咋回事?呃,還是不要了,我怕連明天的太陽都看不見了。

「主子,你忍著點,我給你把箭頭拔出來」一黑衣人朝肩上中箭的那人說了一聲,見那被撐著主子的人輕輕點點頭,便伸手猛的拔下箭頭,隨著箭頭的拔出帶出一股血水噴射出來,只聽得那個主子悶哼了一聲,黑衣人趕緊用他那看上黑乎乎的手堵住傷口,防止它出血,並叫旁邊另一人拿出傷葯,准備上葯。只見得那血仍徐徐不斷地從指縫中溜出來,沒有縫合止血,怎么可能不出血啊?那樣臟的手,還有泥水,就這樣弄在傷口上,你簡直就是在亂搞嘛!不搞感染了才怪呢!呃,要不要幫幫他們呢?楚墨寒說了叫我不要隨便救人,不是什么人都能救的,有時候會惹禍上身,看著眼前這些人,應該就屬於那種救不得的人,可是~~哎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嚯」的一下站起來,朝那邊走去。當然,我被四個黑衣人的劍止住了腳步。我無奈的看向他們「我是個大夫,我可以幫幫你們。你們主子的傷得趕緊治。當然,你們不願意就算了,我也不想自討沒趣」,說完,我轉身准備回自己的角落。「起劍」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指在身上的劍都回了。我走過去,在那主子的身邊半蹲下,「有勞這位小大夫」那主子還算是客氣之人,我看了看那張有些蒼白的臉,雖然有些臟亂,卻還是帶著真誠,於是笑了一下「我是個大夫,救死扶傷是我應該的」。

點起火把,我就著光檢查了一下傷口,不算太深,箭頭上也沒有粹毒,只是可能傷到了一根小血管,一直不停流血,看來單純壓迫止血是不行的,得縫合結扎。「有烈酒嗎」我抬頭看了看周圍那些黑衣人,他們同時將視線看向門口的一個黑衣人。在眾人的注視下,那人紅了臉,躊躇著從懷里拿出一個皮袋子遞過來,嘴里喃喃地說到「我今天沒喝酒,真沒喝」。呵呵,想來是個嗜酒之人,怕眾人怪罪他喝酒誤事,正極力辯解著。我的縫合器具都放在一個特制的鐵盒子里,我把酒倒進去,用火點燃,藍藍的火焰跳躍著。這條件有限,也是沒法,只得祈禱這種方法可以消殺一部分細菌,但願有效。「你能忍住痛嗎?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