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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臉一下子紅了「不是,你別胡說,我從只是小把她當親妹妹看待」。哦~~,妹妹啊!這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啊!看來那確實是羅符大哥內心里的那朵紅玫瑰啊,得讓他心安一下,平靜一下「羅符大哥,我知道你很氣憤這件事。可你想啊,這事都發生了,怎么也回不去當初了,只得往好的方向想。我知道你覺得你妹妹因這件事情嫁了個瘸子很為她不值,可你想啊,原本那個瘸子這輩子都不會有人嫁給他,這下有這么一個美人嫁給他,他高興啊,滿心歡喜啊,那肯定就會對你妹妹加倍疼愛啊,肯定會對你妹妹好啊。這女人嘛,嫁個男人,不就希望有個人疼愛她呵護她嗎?你說是不是啊?」慢慢地羅符的臉色看起來松動了一些。

我把兩人拉到路邊坐下,掏出水壺吃食遞給兩人,繼續擔當著我知心大姐,呃,是知心大哥的身份和羅符聊著天。花非落看上去很不屑我的行為,但也沒有阻攔我,默默一個人在一旁喝水吃東西。聽羅符說,他那個鄰家小妹妹嫁給瘸子後其實生活得很好,那個瘸子對她很不錯,只是他覺得小妹妹這么一個漂漂亮亮的美人嫁了瘸子吃虧了。不過,聽我這么一說,也覺得只要有個人呵護她就好了。但是心里的氣還是很難消,於是我碰碰花非落,讓他說說話。嗯,對質開始。首先時間,一個說兩年沒碰過女人了,一個說是半年前的事,這時間上不對;其二,一個說從不碰黃花閨女,一個的鄰家小妹是黃花閨女,這點也不對;其三,還真難辦,花非落說已有兩年沒再犯案,可今年這一年來還是有幾起采花案,當然,也不可能只有他這一個采花賊,可那些案子留下的線索都是指向花非落的。羅符之所以能追到他,均是跟著這些線索過來的,可每次都能順藤摸瓜找到花非落。對哦,如果不是花非落做的案子,咋每次都能在案子的發生地或周圍遇到花非落呢?我也糊塗了,看向花非落。花非落「咳咳」干咳了兩下「我也是聽說了這幾起案子,本不是我做下的,卻安在我的頭上。我雖不是什么好人,可別人做的壞事要安在我頭上我也不答應。所以我也自己來查一下,看看什么人冒充我,誰知道每次都會遇上這個煞星」花非落瞥了一眼旁邊的羅符。兩人之所以又在這里遇上,原來都是因為洛城的「牡丹花會」。這樣一個盛會,有美花有美女,料想哪個采花賊都不會舍得錯過吧,所以都來這里守株待兔了。呃,還真是~~緣分!

聽說這個冒充的采花賊也是穿花衣,也是眼角有顆痣,也就是這些特征,讓所有線索都指向了花非落。花非落要想洗脫罪名,不讓羅符再繼續追殺他,看來只有一個方法了,反正我們都要到洛城去,那就讓羅符和花非落兩人一起同吃同住,若這樣還有案子發生,也就佐證了花非落的清白。呃,咳咳,只能是這段時間的清白,以前的咱們暫且不表。當然,兩人功夫都不錯,能聯手的話找到這個冒充的采花賊的幾率也會很高,抓住這個采花賊,花非落就完全洗脫罪名了。就這樣,把我的想法給兩人一說,羅符覺得辦法不錯,倒是花非落一臉不願意,想來是羅符追殺他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太深了。不過,最後花非落還是同意了。「花兄,你穿著花衣就表明你也到這個洛城了,要是那個采花賊知道本尊到了,說不定就不出現了。所以不舍得你也得把你的花衣服換了,我們穿平常一些,好讓那個采花賊放心大膽采花啊」我的提議得到羅符的附議,花非落只得很不情願的換了一身白衣。不過,花非落著花衣時看上去有些輕佻媚氣,這換了平常衣服,還真有些翩翩公子的模樣,也是一枚帥哥啊。羅符嘛,其實相貌也很周正的,就是有些太死板了。真奇怪,他不是個殺手嗎,怎么都不帶點靈活機動的?不過,和摘星樓那些殺手一樣,我在他的身上也感覺不到那種殺氣,可能武功高強,殺氣都能做到放自如吧。

作者有話要說:

☆、洛城遇墨雲

第八十八章洛城遇墨雲

這下,我們變成了三人同行,往洛城出發。一進洛城,滿城盡是牡丹飄香,各家各戶家門口院門外全是綻放的牡丹,有黃色的,有淡綠的,還有很多是紅色,雖說是紅色,卻還分有肉紅,深紅,銀紅,粉紅等各種深深淺淺的紅。花開萬朵,色澤艷麗,含俏飄香,富麗堂皇,真不愧為國色天香的「花中之王」啊。城里已經有了很多的游客,走了幾家客棧都滿了,沒辦法,只得繼續往前找。前面一個是集市,街面上有很多商販在叫賣著東西,一個老伯挑著擔子走在路中間。突然一輛馬車疾駛過來,上面有一個人正努力拉著馬的韁繩大嚷到「快讓開!快讓開!馬驚了!馬驚了!」頓時商販和行人們驚叫起來,分別往兩邊閃躲起來,當然推攘中不時有人被踩踏到。那個路中間的挑著擔的老伯躲閃不及,被馬車撞倒在地。這時,只見一個白衣人飛躍過去,跳上馬將馬的韁繩死死拉住,變手為刀向馬脖子上砍去,馬嘶鳴了一聲,倒在地上。終於,馬被制服了。

前面那個老伯倒地不起,一群人圍了上去,我們三人也很快地跑了過去。老伯口吐鮮血,大口喘著氣,但還活著。我上前檢查了一下,左腿骨折,右手被拉出一道長長的口子,右胸第三第四肋骨骨折,但願沒有血氣胸。不能隨意搬動啊,否則骨折端容易錯位,復位更困難,肋骨骨折端也可能在搬動中刺破肺部,出現血氣胸。我看著旁邊有一架板車,上前給車主說了一聲,還好小伙子是個熱心人,推著板車便過來了。只是我一個人也抱不動這個老伯。我向隨行的兩人發出求救的眼神,花非落還是一臉不情願,羅符倒是猶豫了一下,還好,兩人還是走過來幫忙了。呃,也是,這兩人一個是采花賊,一個是殺手,都不是什么好鳥,我竟然讓這樣的人來做好事當雷鋒,還真想得出!不過,好歹人家是來幫忙了。咦!有些想不通,我咋和這兩個傳統意義上的壞人搞到一塊去了捏?呃,再加上一個楚墨寒,貌似我這穿過來盡是和壞人混一塊了啊!一個白衣人擠進人群,我一看,不就是剛才那個制服馬的白衣人嗎,他朝我笑了一下,便和我們三人一起將老伯抬上板車送回了家。老伯家里有老伴和一雙兒女,見老伯受傷都迎了出來。老伴和女兒哭得稀里嘩啦的,都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看來只有兒子還算理智,一直在旁邊幫忙遞這遞那。還好沒有出現血氣胸,我用布條一層一層的包裹好胸部,固定胸壁,把骨折的左腿斷端對合復位好,用了幾塊直板綁上固定好,然後縫合了右手上的那道口子,開了個促骨折愈合的方子,讓那個兒子去抓葯。這下,傷筋動骨一百天,沒有三個月是不可能好的了,家里的頂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