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3(1 / 1)

出去。眾人並未追擊付篤謙,趕緊回到譚掌門身邊。血流不止的譚谷岳交待人召楚墨寒回白鹿峰後便昏迷了。

我和楚墨寒接到信後便往鹿城白鹿峰趕了過去。一路快馬加鞭日夜兼程趕到青雲派時,譚谷岳仍處在昏迷中,只是腹部的血已經止住了。想著那一劍刺了進去,不知道有沒有臟器的損傷,可這里實在是沒有剖腹探查的條件,只能寄希望於那一劍剛好避開了要害。我接手了譚谷岳的治療,腹部的傷口已經在愈合了,我縫了兩針幫助對合好傷口,然後便開了一堆葯,每天都想著法灌葯進去。沒有辦法輸液,這喂葯真是一大難事,只得教韓惜若口對口喂葯。剛開始時楚墨寒娘親紅著臉擺著手,可我說了一句「那我來?」,然後她只得紅著臉點頭答應自己來了。還好,大概是沒傷到臟器,這練武之人的身體也還真是沒得說,三天後脈象便趨於平穩了,一周後譚谷岳醒了。

☆、楚墨寒代掌門

第一百四十二章楚墨寒代掌門

楚墨寒來了之後,便接手了青雲派上上下下一干事務,人家好歹也是摘星樓的董事長嘛,這管理方面對他來說算是比較輕松的。只是畢竟不是青雲派的什么人,總會有些人不服氣,在背後說閑話。當然,楚墨寒知道後也只是差人將那人看管起來,也不處理,大概也考慮到自己的身份不太方便。其實每天他都叫上譚皓白在一旁的,那才是正宗的青雲派少主嘛。只是這個少主還是少年心性,剛開始以譚掌門尚未清醒心里焦躁為由無心打理事務交給了楚墨寒,等他老爸醒了後更是以要給病重的父親盡孝為由每天過來這個院子,和爹爹娘親說說話,然後,就是找我聊天玩樂了。譚谷岳也很隨便他,我蠻奇怪的,難道這青雲派就不打算培養下一代嗎?不過,答案很快便揭曉了。一個月後,譚谷岳將門派內幾大長老召集到自己的床前,告訴他們楚墨寒是前任掌門楚天雄的兒子,雖然現在學有其它功夫,但本身自小便傳承了青雲派的功夫,目前武功天下第一,是不可多得的掌門人選。這些事實幾大長老都知道,這些天楚墨寒的管理他們也看在眼里,這個年輕人的確不能小窺,有了他,說不定真能把青雲派帶進白榜前三。能排名榜首大概都是習武之人的夢想吧,於是幾大長老便點了頭。

只是把意見給楚墨寒講述時他拒絕了,說自己畢竟是個黑榜人物,帶領青雲派這樣的白榜門派不大妥當,害怕給青雲派抹黑。但在譚谷岳和幾大長老的堅持下,楚墨寒只得答應代理掌門一段時間,如果門派內和江湖上都沒有反對的聲音的話,再考慮轉正的問題。得到譚谷岳和長老們對他身份的認可後,楚墨寒便開始治理起青雲派來,懲罰背後說閑話的人,並放出聲去四處尋找付篤謙,是必將他捉回青雲派,同時還找出了與付篤謙有來往的內奸,要不然付篤謙怎么輕易便混進了青雲派。雷霆手段治理後,門派里對這個冷漠無情的代理掌門有了敬畏,這下說閑話的少了,干實事的多了,門派竟然出現了一種奮發向上的勢頭。這大魔頭,不會真的打算帶著青雲派沖到白榜前三吧?只是他只顧忙他的事情,都把我晾到一邊好久了,好煩的說。在青雲派里又不敢放肆地親熱,能在吃飯時見到他和他對視一眼就已經很滿足了,而他總是很內疚地朝我笑笑,一臉的抱歉。譚谷岳也大好了,我己經沒有留下來的理由,總不至於以掌門夫人的身份留下來吧?!哈!開玩笑!於是打算給他說一聲我回疊翠谷,讓他慢慢處理他的事情。

我在飯桌上給大家說了一下,大家都表示出了挽留的意思。譚皓白不用說,少了一個玩伴他肯定舍不得,譚谷岳和韓惜若更是出言阻止,畢竟我是救命恩人,那有趕救命恩人走的道理。譚皓白的妹妹只是有些臉紅看著我,呃,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其實她長的還是蠻漂亮的說,只是我現在都彎了嘛,更何況她還是楚墨寒的妹妹。我看向楚墨寒,他依然一臉無波的神情,只是看向我的眼眸中帶了太多的情緒,一時間我沒能讀懂。但見他突然放下碗筷,當著一眾人把我拉了出去。無法忽視掉那桌的人復雜的眼神,我拼命想掙脫,但無濟於事。楚墨寒把我拉進他的房間,狠狠將我推到牆上,死死地箍緊我,凶惡地啃咬著我的嘴唇,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在口腔播散開來。尼妹的!把我咬出血了!我拼命擺脫楚墨寒的啃咬,但並未能掙開他的鉗制。他死死地盯著我,一臉控訴的表情「小東西,你要離開~~打算拋棄我!」這個受傷過的小孩總是會惶恐不安著分離,原以為現在和爹爹娘親在一起,有了弟弟妹妹的陪伴他會好些,竟然還是這樣。我心里突然一酸,緊緊地抱住了他「不會的,我不會拋下你的,我只是沒有在這里呆下去的理由」我輕輕撫摸著他的臉「我只是回疊翠谷等你。我不會離開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我吻上了他的唇,幾個月以來,只能看見卻不能觸摸不能擁吻的彼此,如同干枯的柴草一般輕易就被點燃了,刻意地忘記剛才他們的眼光,也不想思考明天怎樣面對,我們只是盡力纏綿著。

我沒有離開,楚墨寒說他盡快處理好青雲派的事務後就和我一塊回櫟城,讓我再陪他一段時間,我同意了。那天過後,譚谷岳並沒有問過我什么,韓惜若也只是看著我欲言又止,譚皓白妹妹對我有些冷淡了,也好,得我辜負人家的心。只有譚皓白還是粘著我,他應該是知道些什么,但他從不問我,他看見我唇上的傷口也只是說了一句「被咬的吧」,他會對我說「大哥對誰都那副冷冰冰的樣,只有和你在一起時才會看見他笑」,搞不清楚他是不反對還是根本不在意。也因為這樣,我們有些放縱自己的行為,會時不時在彼此的院子擁抱親吻,還有過夜。當然,底下人自然會傳些閑話,但楚墨寒前一陣子整治的威懾力還在,並沒有誰敢多說。我也見過楚墨寒被他繼父和娘親叫進去問話,說了什么他也不會告訴我。只是沒有久,青雲派便開始著手操辦起譚谷岳的五十大壽來。很多門派都到請柬,我沒有看過那些請柬,大部分都是譚谷岳親自寫的,不知道寫了些什么,只知道隨著七月三十日的接近,白鹿峰上來了很多人,他們都有一個特點,都帶了自己的女兒或者孫女前來。一群美女的到來,讓我有了一絲預感,這分明是相親的節奏嘛!而七月十八那天,我二十歲的生日,也就在青雲派的一片繁忙景象中來到了。楚墨寒陪著我,我們對飲著。望著面前這個男人,有些感傷起來。如果從十四歲那年第一次遇見他算起,我們已經認識了六年,如果從曦桂城再遇那時算起,我們從些許的喜歡到彼此相愛也有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