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越聲音狠戾起來:{沈子潼你別太過分?}
{只要你不觸碰我的底線,我隨便你!}沈子潼笑了笑:{現在我要在我的底線上加一條,陸溪比我的樂器更重要,他是我的,誰也不許碰,不然……我這條瘋狗就要亂咬人了。}
喬越心頭一震,陸溪……竟然這么重要嗎?
沈子潼等了幾秒,見喬越沒了聲,就又將目光放回到陳晨身上,這男人身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看起來可憐極了,但是沈子潼卻依舊殘忍的盯著他,逼迫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空氣都像要凝固似的。
陳晨猛地大吼一聲,雙眼滿是紅血絲,冷汗從額頭滑落,唇角被他自己咬出了血痕,他惡狠狠的盯著陸溪,大罵道:「媽|的,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不就是把一條沒有殺傷力的小奶狗放出來了嗎?又沒有咬到人,我也知道錯了,道歉了,你們看到我出丑就很開心很得意嗎?」
陸溪張張嘴,想說什么?最後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導演則完全不敢插嘴,安安分分的坐在沙發上,眼觀鼻鼻觀心,對外界的一切像沒有聽到似的。
「是啊!很開心啊!」只有沈子潼,他竟然點了點頭。
陳晨呼吸一窒,怒火中燒,什么前途,什么老板,都去他媽|的:「陸溪你這個賤|貨,婊|子,活該你死老爸,你們一家人都該去死,買屁|股買的舒服嗎?你以為扒上了喬越這顆大樹就能安枕無憂嗎?我告訴你,總有一天……」
他的話還沒說完,沈子潼就像一只掙脫了鐵鏈的猛獸一樣打到男人的身上。
當年喬越被拐走回來後,特意去學了拳擊,還在部|隊里訓練過,那力氣可不是平常人承受的起的,一拳能直接把人的胃打出血,他拳拳到肉,打陳晨像打沙包,根本容不得對方反抗。
「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他是你能說的嗎?他去死?我先送你下地獄。」男人墨黑的眼睛一片血紅,下手毫不留情。
陸溪和王導一看這情況就知道不對,兩個人趕緊跑過去拉架,可是沈子潼就像瘋了一樣,抓著陳晨打不松手,陸溪急了,脫口而出:「沈子潼你冷靜點,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這句話比什么靈丹妙葯都管用。
男人的身體一僵,因為打架眼鏡都摔到了地上,雙眸委屈巴巴的與陸溪對視著,像個找家長告狀的孩子:「他罵你。」
「那我們罵回去。」陸溪哄著,把沈子潼拉起來,他對導演使了個顏色,讓對方趕緊看看陳晨怎么樣了。
沈子潼順著陸溪坐回到沙發上,獨自生了有一會兒的悶氣,他聽到有人罵陸溪,就有些控制不住了,等現在冷靜下來,男人就後悔了。當然,他不是後悔打了人,而是後悔在陸溪的面前打了人。
本來這張臉現在就不帥了,還使用暴力,自己在陸溪心里的形象……沈子潼有點想撞牆。
因為剛剛室內的那一場動靜,外面的保鏢全都跑了過來,現在守在了大廳的外圍,陸溪扯了扯喬越的衣袖,小心的順著他:「咱們去吃飯,讓導演他們回去好不好?」
「不行!」沈子潼條件反射道:「他還沒道歉,不許走。」
陸溪:「……」
導演正在一邊扶著陳晨,這家伙被打的鼻青臉腫,還掉了一顆門牙,看起來可憐極了,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急的不行,他小聲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陳晨,你現在就順著喬總,他的地盤,你斗不過。」
陳晨身子一抖,他被打怕了,打服了,那一瞬間,他真的覺得自己會死。
喬越這家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