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空氣中只彌漫著濃濃的酒味,並沒有情/欲的味道。
「對,只不過還是對他起了些反應。」男人眼睛微微眯起來,「開玩笑的啦,你快把他帶走吧,要不然南風嚴看見了,又要和我斗個你死我活的了。」
顧冶臣想了想,還是直接背起了已經酒醉的不省人事的紀也安,「你到底喂他喝了多少?」
「啊,沒多少,就是我放在外面花園的珍藏。」男人用手比劃了下,「差不多一杯吧。」
「你簡直是!要是南風嚴知道了……」
「那又怎樣,南風嚴搶了我未婚妻,這下還不准我看看他養的寵物,這不太不公平了嘛?」
顧冶臣也不想和男人多講,背著紀也安出了門口。
「還有件事情忘了說。」男人走到門口,「我嫌他醉了之後太鬧騰,就給他喂了點葯,放心好了,他應該睡個一天就會醒的。」
顧冶臣已經不想再和男人逞口舌,背著紀也安離開了。
「嗯……頭疼……」我慢慢睜開雙眼,「少爺……」
南風嚴坐在床邊,冷著一張臉看著我。
「睡了一天,舍得醒了?」
我坐起身,南風嚴在我身後墊了一個枕頭,讓我坐著舒服了些。
「把醒酒湯喝了。」南風嚴用勺子一口一口喂著我,我因為腦袋疼的厲害,實在不想動,就任南風嚴喂我。
南風嚴給我擦了擦嘴,「餓了嗎?」
南風嚴不說還好,一說我還真覺得自己餓了,「嗯。」
「那你等著,我去叫廚房做飯。」
我看著窗外,天色已經黑了,我敲了敲自己的頭,實在疼的難受。自己就不該相信那個人,喝下他給我的酒。對了,我是喝了他的酒,然後就被他帶到了一間房里,印象中,好像他還抱著我一樣。
我連忙掀開自己的被子,身上並沒有什么痕跡,後面也沒有難受的感覺。那么,就是南風嚴趕到救了我,難怪我剛醒過來,就看見他黑著一張臉。
現在想想,按平時,南風嚴應該早就生氣了,還會罵我為什么要到處亂跑,但是剛剛他還體貼地問我餓不餓,下去給我拿吃的。肯定是那些葯丸的作用,克制了南風嚴的壞脾氣,還好南風嚴去看了心理醫生,要不然自己又要遭罪。
南風嚴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桌上清淡的幾個小菜,還有一碗小米粥。
「醉酒的人吃這些就行了。」南風嚴拿起筷子,開始喂我。
我咀嚼著口里的飯菜,「少爺……」
「嗯?」
「對不起。」
「什么對不起?」南風嚴吹了吹小米粥,喂進我嘴里。
「……我不是故意喝醉的。」
「我知道。」
其實在我被那個男人抱著的時候,心里甚至還想過,寧願是南風嚴抱著我。而且,在自己被騙喝酒,暈暈沉沉的時候,第一個想到人是南風嚴,希望他來救自己。
「吃飽了?」
我點點頭,看著被我一掃而光的桌面。
吃了些東西,喝了醒酒湯,我覺得自己的氣力恢復了不少,而且也清醒了許多,至少頭沒有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