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頭。

他卻有些不屑地說：「裝什么，惡心。」

我不知道為什么他會突然這么說我，還在我詫異的時候，他側身走過，「記住按時過來，你是第一天上班，要學的可多著呢。」

「……」我只是聽說過有人喜歡給新人下馬威，之前兼職的地方都沒有人這樣做過，沒想到我還真遇到了，而且，還是那么過分。

不過，以後少避和他接觸就行了。

我從口袋里拿起我的工作服，白色的襯衫，還有一條黑色的褲子，和剛剛那個人一樣。

這兒看裝潢應該是高級會所才對啊，即使是服務員也應該穿的比較正式，至少不會只是一件白襯衫那么的隨意吧。

我剛換好衣服，就又有兩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男孩走進來。

「你們好。」我先向他們打招呼，不可能這兒所有工作的人都和剛剛那個人一個脾氣吧。

「啊，你好，你新來的嘛？」

「恩，今天剛到的。」

另外一個男孩忙著換衣服，只是朝我微笑點頭。

「我想問一下，這間會所的服務生都穿這樣嘛？」我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服務生……」他若有所思的歪著頭。

突然，門被人一下打開了，是剛剛給我名片的人。

「陳哥，你怎么過來了？」那兩人全都熱絡地和他們口中的『陳哥』打著招呼。

「你換好衣服了，我看看。」他用手摸著下巴，打量的目光從上到下一直看著我，「恩，果然不錯，你們兩個先換衣服，你和我先出去吧。」

我一直跟在他身後，坐上電梯。

「本來我想讓你直接去五樓工作，來我們這兒的都是些有權有勢的，我怕你得罪他們，所以你先到三樓去做一個晚上。」

「好的。」我最後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我不是服務生嘛，穿成這樣沒有問題嗎？」

「沒有，我們會所就是這樣的，而且，你穿著挺合適，看起來很純的樣子，肯定可以……」

他最後說什么我並沒有聽清。

「到了，你就先在這里面習慣一下，現在還沒有什么客人，等九點之後人才會多起來。我就先走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好像有什么事情急著要走。

「但是我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沒事，你看他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好了。」

我只能點頭。

會所的燈光有這么暗的嘛，而且我一走進去，就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

時間還早，在里面的就只有和我一樣的服務生。

我看了一個比較好說話的人，他聽說我是第一次來這兒工作，就告訴我等一下他可以告訴我怎么做。

過了一會兒，來了幾個客人，坐在了沙發上，馬上就有人挨著他們坐了下來。

這里的氣氛很詭異，不像是一個普通的會所，反而像是……反而像是一個聲色場所。

剛剛那個人手靠在我肩膀上，「到時候有客人來了，你就可以坐到他旁邊，一般這個時候人比較少，等會兒人多的時候你就可以去試試。其實你可以去五樓的，不知道為什么把你安排到這兒。」

「坐到他們旁邊？」這是服務員應該做的工作嗎？

「哈哈，你要是想，也可以坐在他們腿上，反正有些客人是喜歡這種的。」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你皮膚不錯，而且，長相也很合那些人的口味，到時候你成了首席可別忘了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