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知道南風嚴為什么要把我叫到這兒來了,這個會所不就是南風嚴家的產業,這下不管怎么樣,我都沒有辦法逃走了。
南風嚴給我揉了揉發紅的手腕。
南風嚴是那種,他可以罵我打我,但是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動我一下的人。不過,南風嚴給我造成的傷害,可比這些人大多了。
「安安,還疼嗎?」南風嚴語調溫柔,讓我有一瞬間回到從前,南風嚴對我說:「安安,我不會再打你了。」
但是最後,我被打的躺在床上,根本起不了床,只能一味的附和他,得突然又受到一頓打。
我垂下眼瞼,我知道這次我肯定是在劫難逃了。
南風嚴想把我撫進會所,我還沒有掙扎,南風嚴就一下咬住了我的耳朵,「安安,要是等會兒你再做出什么讓我不高興的舉動,我不保證自己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打你。不過,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我肯定不會讓你再暈死過去的,我會讓你保持清醒,感受這份疼痛的。所以,安安,你還想逃嗎?」
我連忙搖頭,南風嚴很滿意我的聽話,用手摸了摸我的頭。南風嚴稱上次差點把我打死的事情為經驗,我只覺得心里一陣苦澀。
南風嚴見我紅了眼眶,他知道我不能哭,緊鎖著眉頭看著我,「怎么,離開承亦澤真讓你那么難受?」
我聽見南風嚴這么說,「沒有。」
我只能立馬否認,南風嚴用手使勁往我眼睛上擦了擦,我只覺得眼睛被摩擦的難受,但是也不敢多說什么。
南風嚴和我十指相扣,他時不時回頭不耐煩的看我一眼,「你抖什么?」
「沒……沒有。」我話雖然這么說,但是就連我自己都可以感覺到自己正在發抖,特別是我的手。
被南風嚴握住的右手已經變得冰涼,我覺得全身的血氣都已經涌到了心臟,我都可以聽見自己心臟跳得有多快。
又走到了上次的那個房間。
只不過,上次這里是給我避難,這次,卻是我受難的地方。
南風嚴一下把我推了進去,把門給反鎖上了。
「把衣服脫了。」
「什么?」我眨了眨眼睛。
「怎么,聽不懂嗎?」南風嚴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他身上還穿著上次我給他的外套,「我要上你,這次懂了嗎?」
「我……我……」
南風嚴走近一步,我就退後一步,直到被他逼到牆角。
南風嚴用低沉的聲線在我的耳邊慢慢的說:「上次你在這里,我早就想把你好好操/個遍,畢竟我在警/察局呆了這么久,出來了之後我也沒有找其他人解決。」
「我……別……別這樣……」
「哼。」南風嚴冷眼看著我,「那么,承亦澤就行,我不行嗎?本來不想給你用的,但是偶爾換個玩法也不錯呢。」
南風嚴從一旁的櫃子里拿出一顆葯丸。
「安安,你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
我搖搖頭。
南風嚴把葯銜在自己的嘴里,摟住我的腰,把葯丸送到了我的嘴里。
我想把葯吐出來。
南風嚴又是一個巴掌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