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是想告訴我你並沒有想逃跑嗎,你又想騙我。」南風嚴的指腹在我的干燥的唇上磨蹭,「安安,你知道我生氣了嗎?」
我當然知道,只是,看你什么時候把火發在我身上而已。
「安安,你怎么老是惹我生氣,我本來有些後悔了,就找醫生要了這個。」
南風嚴晃了晃他手上拿的針管。
「這是什么?」
「這個啊……」南風嚴把領帶扯下來,「在說之前,得先把安安綁起來。」
「什……什么……」南風嚴用領帶把我的雙手綁了起來,他推了我一下,我因為手被綁住,重心不穩,直接跌在了地上,又因為腿受傷,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南風嚴朝著守著大門的人說:「你們給我先離開這兒,還有,告訴南風磷叫他等我一會兒,我這兒有事情要處理。」
南風嚴看他們走了,就走到我面前,「安安,我之前不是說要打斷你的腿嗎,然後我想了想,我還是舍不得。」
「……」
「所以,我就找醫生要了一些葯水,他說只要把這些注射到你的腿上,你的這腿就算廢了,不過,不會有任何痛楚。」南風嚴摸了摸我的頭,「但是現在,我後悔了。」
南風嚴把針管一下子拋到了旁邊。
難道南風嚴,不打算把我的腿廢了,我還沒來得及從激動的心情里回過神,南風嚴接下來的一句話就直接讓我進入了地獄。
「還是直接打斷好了,安安,你要是感受不到一點疼痛的話,下次肯定會再犯的。」南風嚴一字一頓地說著,像尖刀插/進我的心里,「為了讓你乖乖呆在我身邊,我還是像之前說的那樣做好了。」
「少爺……你,你不能……」我還在做最後的反抗。
「為什么不能?」南風嚴抬起我的下巴,「我想要什么,就能夠得到什么,所以,我想要你,你就必須是我的,我說什么,你都必須聽。」
南風嚴的專/制和蠻橫我是從小就見識過,但是今天覺得南風嚴比以前更甚。
南風嚴親了一下我的臉,「安安,在這兒等我一下。」
南風嚴走到鐵門那邊,剛剛那兒有人在修鐵門,所以就留了很多修理工具。
南風嚴在鐵盒子里翻翻找找,我聽見金屬相互碰撞的聲音。
南風嚴是在看用什么打斷我的腿更好嘛。
不會的,不會的,等一會兒南風嚴來的時候我好好求求他,說不定他會放過我。
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怎么可能,南風嚴生氣的時候什么都聽不進去,等會兒我肯定會被折磨致死的。
「安安,找到了,就這個好不好?」南風嚴像炫耀一樣地把他找到的東西放到我的眼前。
是一根很長的金屬管,但是里面卻是實心的,打在身上的話,我已經不敢往下想了。
我用右腳在地上磨蹭,讓自己盡量離南風嚴遠些。
但是這個舉動卻讓本來就生氣的他更加發怒,「你為什么還要躲我?!」
南風嚴一下把鐵管打下來,眼看就要打在我的頭上,但是幸好我躲得急,鐵管擊在了我的背上。
「啊!」我疼地蜷縮在地上。
南風嚴眼里有著擔憂,但是一下就又被我逃跑的憤怒給掩過。
「這都是你自找的!明明只要你聽話,我可以對你很好的,你要什么我都能給你,是你自己不對!」
南風嚴邊說邊把鐵管打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