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們現在就走吧。」
陳白珞之前為了以防萬一,叫我要是有什么事情發生,就去離小鎮三百多公里的郊區等著他。
我一直以為南風嚴只要看了我的死亡證明,就會以為我已經不在世上,而我也就得到了自由。
但是證明想象始終不是現實。
我和紀沈席坐車坐了四個多小時。終於到了和陳白珞約定的地方。
在租的小房間里過了半個多月,我終於接到了陳白珞的電話。
「喂,也安。」
是白珞,「白珞,你沒事吧,南風嚴沒有對你怎么樣吧,你現在在哪里,安全嗎……」
「也安,你一下問我那么多問題,我該回答你哪一個?」
「啊,那你就告訴我你現在安全嗎?」現在陳白珞的安全問題最重要。
「嗯,我現在很好。之前南風嚴來找你,你躲過了對吧?」
「嗯。」
「你現在是在我給你說的地方等著我對吧,我過幾天就過來。」
「好的。」
在得到陳白珞安全的信息之後,我這幾天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過了幾天,陳白珞就到了。
「你還記得之前你給我打的那通電話嗎,就是你叫我幫這小子辦戶口去讀書的那通?」
「嗯。」
「當時南風嚴正在會所里買醉,我就在他旁邊,他聽到你聲音了。」
他聽見我的聲音了,我抿住雙唇,那么我還活著的消息南風嚴不就是知道了嗎?
「不過你放心,當時他和冶臣都喝醉了,我就騙他說是他喝醉了,出現幻聽了。」
「所以他就來找我了。」
陳白珞點點頭,「雖然這次用他喝醉騙了他,但是也保不准他其實還是不相信,所以我們最近要多加小心,今天我出來都是因為他正在醫院接受治療。」
「醫院?」
「對,你死的消息南風嚴知道之後,他不相信,他心理不是一直都有問題嗎,這次好像加重了,所以在醫院。而且他一直覺得你沒有死,還在找人找你。」
「嗯。」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難道還去問陳白珞南風嚴的病情怎么樣了,嚴不嚴重嗎,最開始我確實惡劣地希望南風嚴可以一輩子在醫院里呆著,但是南風嚴也不是一直都對我那么壞,特別是當年我把他送進監/獄,他卻只是在生氣我離開了他,沒有惱怒我背叛了他。
只不過南風嚴的溫柔關心還是被他的殘忍暴戾給全部掩蓋了,現在我和他這樣,說不定是最好的結果。
「對了,也安,我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我看著陳白珞欲言又止的樣子,「白珞你說啊。」
「就是……就是,算了我直接和你說了吧,和承亦澤結婚的那個女人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