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啊盼著,十五月圓的日子總算到來。
是的,在這個陰氣最甚、動物最盪漾、縫毒必發的月圓之夜,苟梁沒見到月亮是否圓滿,但成功且十分套路地毒素爆發了。
這一晚到來的時候,老頭對大盲點如此說道。
「今夜,你且仔細他的腿,切莫壞了我為他重塑的根基。」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這方圓百里除了你就是我,莫非你還想讓我老頭親自為鍾家小鬼獻身不成?!」
苟梁:噗哈哈哈!
雖然看不到大盲點的表情,但看這老頭瞪圓了眼睛一副被戳了晚菊的「嬌羞樣」,苟梁心里就笑翻了。
【苟梁:小肆,現在可以把我的屏蔽解除了。】
【系統:……主人,您保重。】
苟梁承了它的吉言,但在痛感屏蔽解除的那一瞬間,來自渾身傷口特別是膝蓋骨和臉上的疼痛,和身體由內而外爬出來的癢意,瞬間讓苟梁頭皮發麻!他渾身沁出一層冷汗來,拼死憋住了才沒有嚎叫出聲。
【苟梁:我屮,這個世界太會玩!……小肆,我的表情是不是很丑?qaq。】
【系統:親愛的主人,容我提醒您,你現在本來就很丑。還有,您已經被納入盲區,請主人注意控制神態,不要丑斷勃。】
【苟梁:丑斷勃是什么鬼?!(#`皿)】
【系統害羞地說:丑的讓人無法勃起唄,你明明都知道,卻非要人家說出口~】
【苟梁:友盡!】
沒法和系統交流分散注意力了,苟梁勁地睜開眼睛。
長睫毛不知是被眼淚還是汗水打濕,一簇一簇地黏在一起異常醒目,鍾詮見他醒來,停下了為他擦冷汗的動作,低聲問:「主人,您有何吩咐?」
苟梁努力地發出聲音,一張口便泄漏出連聲痛苦的呻吟,他嘗試了幾次才把話完整地說出來:「打、打暈我……速速!」
他滿眼倔強和忍耐,鍾詮明知老頭說過就算打昏他也沒用,還是成全了他。
果然,睡穴點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苟梁就被百蟻啃噬的麻癢的痛楚中再次醒來過來。
如此再三,苟梁終於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手掌,發出沉悶的吼叫聲來。
「主人……」
鍾詮眼中閃過一絲痛色,拿出他的手,想以自己的手替換。
苟梁卻執拗地偏過頭,呵斥道:「出去,你出去!」
鍾詮:「主人,您的身體……」
「我讓你出去!滾出去!!」
苟梁太陽穴仿佛有一個暴躁的東西在突突突地跳,他的意識開始有些不清醒了,反復地重復著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