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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里挖回許多好東西來。

夜晚,被風暴侵襲的沙漠和往常看不出有多大的不同,夜色如墨,月亮高高掛著,色如皎玉,圓如玉盤。

吃了葯正睡著的苟梁,突然被一股騷動的癢意從夢中叫醒。

「鍾詮。」

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嚨,啞聲喚了一聲。

鍾詮立刻出現在他身邊,低聲問:「主人,可是身體不適?」

苟梁額頭上冒出一層汗水來,今天明明吃了清心寡欲丹,他也沒准備做什么,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這么難受。

撐著自己坐起來,苟梁聲音帶著點滾燙的喘息,「外公可酒醒了?」

今天鍾詮從馬隊里帶回好些好酒,老頭一次喝了個仰倒,竟都忘了今日可是月半之期月圓之日。也是苟梁服用清心寡欲丹之後一直穩穩當當的,讓他少了警惕心,現在真是九頭牛都未必叫得醒。

鍾詮卻不管這些,見苟梁竟是難以忍耐的模樣,便要去將老頭叫起來。

苟梁攔住他,「不必,我還能忍受,明日再說吧。」

鍾詮不肯。

苟梁說:「你便是現在叫醒他,他怕是連白天黑夜都分不清,如何為我醫治?」

他這話說的有憑有據。

老頭嗜酒如命,一旦沾上酒必定不喝個爛醉不罷休。有日下了一場暴雨,苟梁的腿疼得睡不著覺,鍾詮便把醉醺醺的老頭丟水里浸到他醒過來才帶進來,結果那個因為以身試毒終身固定一張「我很生氣」面癱臉的老頭,古怪地笑嘻嘻地抱著苟梁的腿說:「好腿,好腿。」

說著,直接把苟梁的腿當做是雞腿,狠狠地啃了一口……

想起這樁事,鍾詮也不勉強了。

鍾詮打了冷水給他擦身,試圖幫他緩解一二,但隨著月亮越爬越高,苟梁的反應就越來越大。

「去……再去給我拿一粒葯來。」

他終於還是撐不住了。

鍾詮卻沒動作,「主人,江老交代過,那葯不得一次多食,否則後患無窮。」

苟梁卻顧不上這些了,「不過一次而已,況且外公自有辦法為我清理積毒,你快去!」

鍾詮不動。

苟梁怒極,「你、你竟敢不聽我的話!」

鍾詮:「主人,事關您的身體,屬下不能答應。」

「你!」

苟梁氣得瞪大眼睛,可半晌身體最原始的欲望卻讓他顧不上耍主人的威風了,顫著聲說:「你、你先出去,不得、不得亂看!」

鍾詮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見他堅持,只好回避。

苟梁迫不及待地探入那處,一手則用力地擰住胸前,可須臾過後,他就不滿足了。雙腿還不能行動自如,他連換個姿勢都勁,手指因為坐姿根本無法深入,他又急又氣。

「該死!」

枕頭和被子一並被掃到地上,苟梁恨恨地打了自己的雙腿一拳。

「主人!」

鍾詮忙阻止他的自虐行為。

苟梁遷怒地一拳打在他胸口,「我讓你滾,你沒有聽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