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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梁赧然,虛咳了一聲,竭力平復過快的心跳。

半晌後,老頭回手滿意地說道:「恢復得不錯,日後可多行走一刻,堅持下去你的腿或許比我預想的還要早恢復些。」

苟梁難掩欣喜:「多謝外公!」

老頭擺擺手,瞧了瞧苟梁又瞅了瞅鍾詮,壞笑了聲,說:「那你們繼續。」這才走了。

苟梁原本已經恢復如常的臉色又泛起紅暈,他再瞪了鍾詮一眼,不悅道:「無事便出去吧,今日不必伺候了!」

鍾詮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蹲下身給他理了理膝蓋上蓋著的毯子,這才說:「屬下,遵命。」

他走出苟梁的視線里,腳步聲遠去……苟梁看著大盲點悄無聲息地折返,落回他屋外站崗,不由勾了勾嘴角:誰說忠犬不會撩?心跳都要被他玩壞了(〃w〃)!

*

九月十三日,安王在邢唐遇刺,險些喪命。

刺客被活捉,嚴加拷問之後逼供出幕後主使,矛頭直指太子!

此前,太子受傷回京時就安排人散布言論,隱晦地將自己遇刺的事推在安王身上,不過後來因為地震災情過重,這樣的言論就顯得蒼白畢竟安王現在是身替太子進了那九死一生之地,此為大仁義之舉。

現在,安王為賑災立下奇功卻遭逢刺殺,哪怕皇帝有心把這件事壓了下來,但仍然讓太子的聲望直線下降。

民間傳言再起,言道:太子當日並未遇刺,只因聽聞欽天監所測天象,心中恐懼不敢身涉險地這才假意借傷逃離。

皇帝將信將疑,把為太子診斷的御醫提來問話,天威之下果然詐出這位太醫為李彥偽造病情的事實。

皇帝心中震怒,但值此多事之秋也只能幫太子遮掩,他將此事按下,又著自己的親信去為李彥重新診脈。

李彥當即知道事情要完,然而王太醫是御林軍護送來的,他就是想威逼利誘也無從下手。

果不其然,王太醫離開東宮後不久,御前總管就來傳皇帝口諭,說道:「太子傷重,卧床不起。朕心憐惜,特許太醫院院丞駐留東宮為太子療傷調理,太子安心養傷,傷未愈之前不必擔心朝政之事。」

皇帝明知他的傷是假,卻下這樣的口諭,不就是在變相地禁足驅逐他!

李彥心驚,追問道:「那若本宮傷愈」

御前總管又道:「太子殿下安心養傷其他諸事不必過問。陛下還有一言:當日之事朕為皇室顏面替你瞞下,你若還不知悔改,再對安王有不友之舉,莫怪朕秉公處置!」

御前總管走了許久,李彥仍然呆坐在原地,面白如紙。

「彥郎……」

鍾越看在眼里,心驚又焦慮。

李彥這才回國神來,強撐著站起來,冷淡地問:「你來做什么?」

「……陛下傳旨,你在東宮療傷寂寞,特命我來作陪。」

鍾越還不知道皇帝對李彥的口諭里說了什么,但也同樣面色凝重皇帝一向生怕他和李彥交往過密,此時無端給他傳這樣的旨意,用意著實可疑。

李彥深吸了一口氣說:「父皇已經知道本宮的傷是假,卻讓本宮安心在東宮養傷,朝政之事不准本宮再過問。你可知道父皇這是何意?」

不必鍾越回答,李彥就接著道:「他這是要廢黜我,說不定哪一天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