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1 / 2)

持公道,將凶手正法,還望愛卿節哀順變。」

汪海一忍聲哭泣,再叩首:「微臣代先祖先父叩謝陛下大恩!」

皇帝又寬慰了他一句,轉而看向了侍立一旁的刑部尚書,後者會意地一拱手,轉向汪海一道:「汪大人,老夫查到汪家此前和曾與揚州林氏發生沖突,不知是否與之接下仇怨?」

汪海一邊抹淚邊搖頭:「不是林家,是因一位借住在林府的貴客。」

「幾個月前我與舍妹途徑東萊遭遇水匪,險些喪命,被那位先生出手救下,舍妹是以對其鍾情。但……這門親事未結成,舍妹還為此受了損傷,家父家母不忿,故而想找他討個說法。當日我下差之後便是因家父來信催促,才去尋他,卻不料路遇截殺……若非有那位先生的護衛相送,恐怕我汪家連最後鳴冤之人都沒有了。」

汪海一哭得情真意切,見者心酸。

刑部尚書感慨了聲,又問:「不知那位先生姓甚名誰,身在何處?」

汪海一:「名字不詳,只知他姓鍾,之前寄宿在林府養傷,但我仿佛聽說他有意上京辦事,若是成行,此時應該在來京城的路上了。」

姓鍾?

皇帝眉頭一動,正欲詳問,卻見一個太監來稟報,說是鍾越前來謝恩。

鍾家人前腳剛踏出上京,皇帝也不好拂他的面子,便讓刑部尚書帶著汪海一去了解案情,傳召鍾越進殿。

「草民拜見陛下。」

鍾越拱手彎腰,卻未行跪禮天機子除了天地親師,不跪任何人。

皇帝問他:「聽說先生此番特意前來謝恩?委實不必如此客氣,你為救太子才受此傷,我大梁自當重謝才是,區區葯物不足掛齒。」

鍾越笑道:「陛下誤會了,此番草民前來,是為與陛下您做一番交易。」

「哦?」

「陛下久病不愈,草民這里有法可為陛下治療,不知您是否感興趣?」

聽到這里,皇帝臉色微微一變,諷刺道:「朕有今日,先生居功至偉,此時卻又要以什么來與朕交換?莫非又是先生那些秘葯嗎?」

「當然不是。」鍾越仿佛沒有看到他的冷淡,「陛下身體沉痾日久,受不住鍾家秘葯的葯性,還是少吃為妙。再者,便是仙丹妙葯也治病不治命。陛下正當盛年,難道甘心就這樣死去?不想享常人之壽嗎?」

皇帝傾身道:「先生此言何意?」

鍾越見他果然上鉤,啟唇道:「不知陛下可曾聽說,鍾家的天命之子……」

「主人,您笑什么?」

見靠在自己胸口的苟梁忽然笑起來,鍾詮問道。

苟梁仍自閉著眼睛,搖了搖頭說:「沒什么,想到一只跳梁小丑而已。」

他從以問天借壽為條件與皇帝達成交易助自己渡過生死劫的鍾越身上回「視線」,李彥借機被起復,看來上京要更熱鬧了。

不出苟梁所料,很快太子殿下就病愈歸朝,以儲君的身份,重振旗鼓,一時風光無兩。

東宮。

與之前的落魄截然不同,如今的東宮仿佛煥然一新。

李彥為鍾越倒了一杯醇酒,說道:「我今脫險,全因重輝你全力相助!我不知該如何感謝才好,聊以薄酒,望重輝莫要嫌棄,與我同飲此杯。」

鍾越一口喝下,隨即笑道:「幫你,不也是幫我自己么?彥郎如此,倒是與我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