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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掌門。」

司徒長天擺擺手說:「我們南山沒有那么多的規矩,你現在還不能改口隨這小子叫我一聲師父,只管叫我伯父好了。」

苟梁喊了一聲伯父,他便笑得更大聲了,轉而看到自己女兒,才哎喲一聲:「這是誰惹我們小霜兒不高興了,瞧瞧這小嘴都能掛油瓶了。」

「爹爹!」

司徒霜瞪了他一眼,又在岳謙和苟梁之間來回看了眼,到底是待不下去了。

見她負氣跑了,司徒長天撓撓頭顯得有些無措,干脆使喚兒子說:「去瞧瞧你妹妹,都要吃飯了瞎跑什么。」

說著,招呼苟梁一行進屋來。

晚飯是岳謙的四師妹做的,她嫁給了本門師弟,故而一家子和曹庚午夫婦一樣尚未和師父分開。

瞧著苟梁,林秀娘連連驚呼,拉著他的手直說:「了不得了,大師兄這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贊了一聲,她又同苟梁說在家里不必客氣,有什么不熟悉的地方盡管找他們,想要什么只管告訴岳謙,要去哪兒便去哪兒,他們南山派一貫不拘那些虛禮的。

這架勢,完全把苟梁當做岳謙的妻子看待了。

沒辦法,司徒白一回來就重點說明了岳謙和苟梁平素的相處之道。單只兩人晚間同睡在一個屋,苟梁現在一個「大姑娘」,若是不肯定他的名分,豈不是他們南山劍派耍流氓?

苟梁看著岳謙一副害羞得只差原地自燃的模樣,笑意深深。

彼時,岳謙正被林秀娘和曹庚午家的兩個三歲小娃娃纏著,耳朵卻一直留意著那邊的動靜,直聽得面紅耳赤,不敢朝那邊看。感覺到苟梁的目光,他才看過來

視線落在四師妹親昵地拉著的苟梁的手上,頓時微微眯了起來。

林秀娘全然不覺,岳謙抱著兩個孩子上前來,把其中一個塞給她這才不得不撒手。

岳謙松了一口氣,卻見懷里不安分的小鬼頭朝苟梁直撲,「漂亮姐姐,抱抱!」

苟梁笑臉一僵。

岳謙見狀,故意把孩子放到苟梁懷里,正要打趣他,卻見這小鬼摸著苟梁的胸膛,清澈的眼睛里露出疑惑。

苟梁:「……」

岳謙:「……」

他干咳一聲,連忙把小孩抱回來放在地下,瞪了這個小色鬼一眼。

小色鬼初生牛犢,可一點都不怕他,反而抱著苟梁的腿一直說著討喜的話就抱抱,惹得林秀娘的兒子踢著腿要下來,一左一右抱著苟梁的腿爭寵才罷。

曹庚午看在眼里,對和自己袒露過苟梁性情莫測的擔憂的司徒白說:「小孩子的眼睛不會錯的,你這顆心就好好地放進肚子里吧。」

司徒白看著蹲下來和兩個小鬼講道理的苟梁,也松了一口氣。

曹庚午又問:「小師妹呢,不會躲在閨房里綉花吧?」

司徒白:「……愁死我了,師兄你快救我。」

曹庚午哈哈笑了兩聲,堅決同情並表示愛莫能助。

當夜,苟梁到底沒和苟梁住在一處。畢竟還未「名正言順」,南山派首徒該有的規矩還是得遵守的,只是岳謙不放心,抱著劍在苟梁門外守著。

司徒霜在房間里不見他,一路找過來,氣恨地說:「大師兄,那妖女給你下了什么迷葯,你竟片刻都離不得她!」

岳謙忙讓她安靜,凝神聽屋內沒有動靜才放心下來,低聲問道:「半夜三更你不在房間里睡覺,亂跑什么?」

「這里是我家,我愛去哪兒就去哪兒!」

司徒霜回了一句,見岳謙皺著眉,氣勢不由弱了下來,傷心地問:「師兄,你真的不能等我長大嗎?我、我長大以後一定會比她好看的!」

岳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