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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撫摸著他的臉,笑話他:「岳小娘子,你越發黏人了。」

岳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親親他的嘴唇將他想了好幾日的心事說了出來,「小坑兒,等回去後,我便立刻稟明師傅,為我們完婚。可好?」

苟梁輕笑一聲,也親了親他,「好啊。」

岳謙看出他的漫不經心,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問他:「在想什么呢?」

苟梁問他:「夏掌門此人,你可了解?」

岳謙沒好氣地掐了一把他的屁股,咬牙切齒地說:「你方才便是在想他?」

苟梁瞪他一眼,岳謙只好老實交代:「南山和北原一向親近,這位夏掌門也是師父的至交,每年都會見上幾面討教劍招。師父曾說,他的父親和鮑軾是同門師兄弟,後來鮑軾叛出師門,他師父急怒攻心之下親出江湖清理門戶,最終卻死在了鮑軾的算計之中。他父親繼任後,北原劍派沉寂了些許年,直到夏掌門嶄露頭角,這才振作起來。」

「後來他父親同樣為鮑軾所害,他年僅三十便繼承了掌門之位。」

「夏掌門在劍術上造詣極高,平素總是閉關苦修,往往他閉關出來後總有進益。師父敬他為對手,因此也不敢懈怠。」

岳謙對此人評價極高,卻不知苟梁此時心中早就對「夏掌門」的無恥再刷新了下限。

鮑軾這老頭不僅喜歡讓仇人之子認賊作父,他自己還當上了仇人的兒子,且當得不亦樂乎。可偏偏老黃瓜刷綠漆,他裝嫩竟裝得十分成功在原主的記憶里,鮑軾似乎是練了合歡門的至尊武功《紅顏枯骨》,所以才保持容貌不老連世人的耳目都蒙蔽了!

誰又能想到,堂堂一派掌門,竟然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呢?

苟梁又問:「那夏家和鮑軾可是有血緣關系?」

岳謙有些奇怪他的問題,不過還是點頭道:「我聽師父說過,鮑軾的生母和他師父是親生兄妹,因為根骨好也早早被他舅父為徒弟才做了北原劍派的首徒。」

這就說得通了。

苟梁打了個呵欠說:「明早還要趕路,早點睡吧。」

岳謙看他困得厲害,將他抱了起來。木筏已經不知何時游盪到了湖中央,岳謙蜻蜓點水般從水面上飄過,等回到洞內,苟梁都已經睡熟了。

「沒心沒肺的小坑兒。」

岳謙抱怨了一句,語氣里卻全是笑意。

第二日,閑雲野鶴了兩年的苟梁和岳謙踏上了回程之路。

*

南山劍派。

司徒霜正扶著一個大肚子的少婦在庭院中慢慢走著,警惕地盯著路面,生怕讓她摔著。

林秀娘坐在廊下綉著一件嬰兒用的肚兜,見狀同司徒白笑道:「小師妹這兩年越發穩重乖巧了。」

司徒白:「明年就該及笄了,是該懂事了。」

看著妻子和妹妹的目光充滿柔情那少婦人不是別人,正是蔣素昔!

去年,司徒白心心念念的紋綉樓樓主獨女秦姑娘嫁給了一屆文弱書生,他傷心欲絕,後聽司徒掌門安排他與蔣素昔的婚事,半是賭氣半是認命地答應了。不曾想他大師兄的玩笑話一語成箴,蔣老到底不放心孫女兒外嫁,只信得過自己的忘年交司徒長天的人品,最終還是如願以償地將孫女嫁入了南山。

而司徒白確系人品率真,雖然婚前無情,但婚後對妻子也極盡呵護,忠誠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