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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又豈是凡夫俗子可比?」

「這、這是什么意思?你當真是葉歸?!」

葉閣主失聲道。

苟梁並不理她,只對鮑軾說道:「當年一心求成,一刀給了師父痛快我還十分遺憾。師父一向想法奇穎,不若你來告訴我,這次,你想要哪種死法,嗯?」

鮑軾笑得更歡了,「小九,我的所有徒兒里,只有你最像我!有你在,為師縱死,這江湖也將永無寧日!只要你活著一日,這個世界也就永遠不能脫離我鮑軾的操縱!哈哈哈哈!快哉快哉!」

「恐怕要讓師父失望了。」

苟梁輕嘆。

「你說什么?!」

鮑軾陡然了笑聲陰狠地看著他。

「說起來,還要感謝師父。」

苟梁笑說:「若非您慷慨,將你從我生父手中奪來的《幽冥九訣》留給我,我又怎會狼狽到差點命喪在鮑三手中?又怎么會被岳謙所救?師父曾教導我們,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我一向最聽師父的話,又怎會棄他於不顧?」

頓了頓,他續道:「師父,您畢生未找到的東西,徒兒已經找到了。江湖,武林,名利,蓋世神功……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苟梁看向岳謙,後者牽起他的手,他便綻放笑顏。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等英俊少年郎,便是千金也不換。」

岳謙聽他纏綿的聲音,臉上一熱。

「你便要因為這個人,毀去我多年心血?!」鮑軾暴怒地看著他,雙目猩紅,狀若瘋癲,突然大叫一聲沖破銀針封住的穴道,一招朝岳謙殺去

苟梁卻立刻出手,卸掉他的下巴,但藏在口中的毒囊已經被鮑軾咬破。

卻是鮑軾假借攻擊而自殺!

鮑軾滿口鮮血地大笑道:「普天之下,沒有一人能殺我,除了、我自己!哈哈哈哈!」

那見血封喉的毒葯眼看就要奪去他的性命,苟梁取出銀針,插入他的腦中,悲憫地看著他,輕聲說:「師父,徒兒,怕是要讓您失望了。」

鮑軾目眥盡裂,但卻被生生被吊住了一口氣。

他意識清醒地被苟梁四肢釘在無漠城城樓的漠字上,為他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被他眼中的螻蟻或者說玩具泄憤地活剮,一次次瀕死又一次次地從鬼門關救回。直到一個月後,正道那些喪親喪師的人終於發泄完心中對魔教的痛恨,並簽署下與魔教何解,絕不主動與魔教為難的協議,從無漠城離開。

苟梁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憐憫地看著爛肉一團卻偏偏還萬分清醒的鮑軾,他說:「師父,你死的很有價值,江湖從此平靜無殤,你一定很欣慰對不對?你放心,你死後,徒兒定會將你和樓歡師娘葬在一起。你不是答應過她,生同衾,死同穴么?」

鮑軾不甘地無聲嘶吼,最後竟生生地被氣死了。

也不知,是因為他最恨的別人憐憫的目光;還是因為為禍江湖的多年心血毀於一旦;又或者,是因為他的不肖徒兒,要將他與自己畢生的恥辱、一個曾將他養作面首過的女人葬在一起……

*

十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