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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名畢廈,字無戰,鶴野人士。此番多謝小兄弟出手相救,在下欠你一份人情,日後定當償還。」

眼前的男人還是熟悉劍眉星目,五官英俊,眼神清冷,氣質卻截然不同。

哪怕穿著一身黑,面帶些微笑容,但卻掩飾不了從他眼睛里流露出來的兩個大字:禁欲。

苟梁強忍住了撲上去扒光他禁欲的外衣露出性感內在的沖動,結結巴巴地說:「不、不用了,您太、太客氣了……那個,我昨天看到的人……呃,就是您嗎?」

畢廈頓了頓,想來對於原主的膽小記憶深刻。

他又施了一禮,「抱歉,在下久未見天日,一時情急,容貌未修,沖撞了小兄弟。」

那哪是容貌未修?

肯定是露出凶殘的死相了,否則原主的膽子好歹也長了二十多年,再小也不至於一打照面就被嚇出心臟病猝死了。

苟梁連連擺手,站了起來拍拍屁股拍拍手,也學著他的樣子行了一禮,說:「看您是個斯文人,那……有件事我想請您幫幫忙。」

「何事?小兄弟但說無妨。」

這畫風和戰無不克的鐵血將軍是不是有點出入?

心里吐槽著,苟梁斟酌著措辭,說:「是這樣的,我朋友無意間從古董商人手里將您帶回了家,您昨夜……嗯,睡得有些不安穩,把他嚇到了。如果可以的話,您方不方便移步?」

畢廈說:「這有何難?只是我如今尚不能離這劍左右,不知小兄弟能否與你的友人商量,將我帶走。」

「你你你要和我回家?」

苟梁瞪大了眼睛。

畢廈微微一笑,「如此,甚好。」

苟梁張了張嘴,到底沒敢把拒絕的話說出口,囁嚅地說:「那,我得先問問他。」

畢廈:「理應如此。」

苟梁喊了孫卓卓一聲,孫卓卓就守在門外聞聲立刻推門進來,看到地上被拔開的劍,不由拍拍苟梁的肩膀:「可以啊七寧,別人就打不開,就你行!那你現在有什么辦法沒有?……你在看什么?」

畢廈:「放心,常人看不到我。」

這並沒有什么值得放心的。

看孫卓卓有些毛骨悚然的表情,苟梁不忍心嚇壞小伙伴實際是恨不得把目標大大獨家私藏,說:「阿卓,你照片也拍完了,這把劍你留著也沒什么用,放在你家里又與你家的格局格格不入。你看要不這樣,我按原價問你買,把他帶回我店里。」

「誒?」孫卓卓湊在他耳邊,「哥們,這里頭不會是有什么古怪吧?」

苟梁:「沒有,就是你家風水太好了,不適合放著他。」

「嗨,也沒幾個錢,你要就拿走。之前那奸商滿口金牙,我後來打聽過了,就這品相賣一萬都嫌貴。」孫卓卓毫不在意地說,只是眼神還是十分好奇地往那柄青銅劍上飄。

苟梁說:「那不行。我拿回去回頭說不定遇到一個比你更傻的,賣上二十幾萬也不是沒可能。」

「靠,有你這么損自家兄弟的嗎?」

孫卓卓知道苟梁家底還算厚,見他執意把錢轉賬給自己,也沒拒絕。

苟梁松了一口氣,雙手小心地把劍捧起來,說:「現在,你屬於我了,我這就帶你回家。不過,要先委屈你一會兒,好嗎?」

他對著劍說話,余光卻瞥向畢廈所在的位置。

畢廈說:「多謝。」

他毫不猶豫地走了過來,苟梁只覺得一陣陰涼穿過自己的身體,隨即眼前人已經消失不見。苟梁靜靜地看著劍幾秒,像是等他在里頭擺好睡姿似得,才一臉庄嚴地把劍合上了,抱在胸前。

「那我帶他走了。」

苟梁說。

孫卓卓看得目瞪口呆,誇張地按著自己的下巴扣回去,攬著苟梁往外走,說:「哥們,你不會真撞見不干凈的東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