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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氣:「沒想到居然跑出一只千年老鬼!幸好賢侄你沒事,否則我無顏再見孟老哥啊。」

苟梁說:「張叔叔得到消息倒快。」

張大師說:「等你以後到了總部就知道了,咱們現在先不談這些,你好好養好身體。我已經上報了情況,這種千年老鬼是s級別的任務,我們插不上手,自有上面的人來處理這件事。」

「這恐怕不行。」

「什么意思?小孟啊,這可不是普通的鬼怪,你不要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苟梁把墨鏡掛到他鼻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臉,張大師倒吸一口涼氣,「這、這是那個厲鬼留下的?!」

只見苟梁的左臉上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符號,是個很古老的文字,張大師看不懂是什么意思,抬手去摸還未觸碰到苟梁的臉竟就被灼傷了手指。

苟梁被厲鬼標記了。

張大師匆匆去稟報這個新情況,張竇負責把苟梁送回七藏閣。

臨下車的時候張竇還在討好苟梁,想借他的墨鏡玩一玩,被苟梁無情地拒絕了,苟梁說:「提醒你一句,今天繞電線桿走,以後少約炮,多做慈善。」

「啊?」

張竇不明所以,但也沒追問出個結果。

回所里的路上看見電線桿,張竇下意識地換了一個車道離它遠一些,沒想到才離開,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他踩下剎車,回頭一看他剛剛路過的直線桿突然斷成兩半,一頭砸了下來把停在路邊的車直接砸扁,巨大的震動讓附近的車輛警報全都尖叫起來。

「這不科學……」

張竇打了個寒顫,邊掏電話報警邊離開這個鬼地方。

另一廂,苟梁把進青銅酒樽和劍鞘里的生魂分別進孟老爹留下的鎮魂法器里,在里面待上十年、百年它們沾上的戾氣也就凈化了,不必平白受無妄之災打入十八層地獄受鞭撻之苦。

就是可惜了他的青銅劍鞘,這可是把畢廈封印了三千年的法器,威力自然不言而喻,沒想到就這么壞了。

為防暴露畢廈的存在,他還不能向組織報銷,真是心痛。

苟梁對畢廈吐槽道:「這么暴飲暴食生冷不忌,他也不怕吃壞了……我真怕他再這么吃下去,往後你都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不見畢廈回答,苟梁看向他。

畢廈正凝眉看著他臉上的痕跡,剛才他試過了,他也無法消除「自己」留下的標記。

苟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並沒有像張大師一樣被灼傷,他只感受到溫熱的觸感,「是不是很丑?」

畢廈搖了搖頭,問他:「你可知道此字何意?」

苟梁當然知道,但他只作疑惑地看著畢廈。

畢廈抬手摸了摸那痕跡,低聲說:「此乃吾姓,那廝將此字烙在你身上,乃冠姓之禮。你同他……亦同我締結陰婚,你可知道?」

苟梁還真不知道有這一重用意,睜大眼睛呆了一會兒,握住他的手說:「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是你的妻丈夫了?」

畢廈把手抽了回來,靜靜地看著他。

苟梁笑嘻嘻地湊近他,「你生氣啦?是不是被他搶先一步,所以不開心了?」

畢廈下意識地反駁:「他即是我,我即是他,有何區別……」頓了頓,他繼續道:「阿寧,你當真不知此間厲害嗎?冥婚並非玩笑,若此印記一日不除,你便做不成人,卻也當不成鬼,三界之內再無你容身之所。便是有一日你壽終正寢,地府也不敢你,斷你投胎輪回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