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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知道先皇就是天縱那不孝子送入仙界的,往年冥誕也不過是在太廟上柱香,怎么今年偏偏跑去皇陵了?

無非就是找一個讓諸王回京的借口罷了。

只是不知道皇帝此番詔命他們回京想做什么,該不會是他和梁綱做的事暴露了吧?不會,那投毒的人都是梁綱的人,再怎么也查不到他身上……

正在秦王心存僥幸的時候,就聽何太急接著說:「陛下聽說秦王殿下在秦州日子過得寂寞,此番還特命奴才給殿下送來一件玩物,其他幾位王爺可都沒有這樣的福分呢。」

說著,他揚聲讓人把東西抬上來。

哪怕只露出一角,秦王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那是他和梁綱一年前埋進天子山的示警石碑!

*

何太急回京復命的時候,皇帝正在藏書閣聽苟翰林一臉嚴肅地講解一本醫書。

正講到人體穴位,皇帝對此頗感興趣,和腰板挺得直直的苟梁挨得更近一些,他湊在苟梁耳邊問道:「笑穴在腳心何處,愛卿可否讓朕一觀?」

他伸手就脫苟梁的鞋子,苟梁躲了一下,被他抱到腿上連鞋帶襪地脫掉,一手掌握住他的腳丫。

腳心被粗糙的手摸了摸,苟梁癢的直躲,「陛下,別。」

皇帝卻不聽他的,直到摸到一處,苟梁猛地打了一個哆嗦,端肅正經的表情立刻破功了,噗嗤笑出聲來。

「原來是這里,朕受教了。」

皇帝壞心眼地按住他的笑穴,苟梁被刺激得渾身都擰了起來。

「陛、陛下放開……哈哈哈快哈哈放開哈我……哈哈哈,好癢……饒了……哈哈哈!」

苟梁笑得在他身上顫抖著,眼淚都笑出來了,一直想把腳回來,甚至膽大包天地去打皇帝的手,笑得渾身發軟,「微臣……微臣不行了……哈哈哈哈……」

皇帝親了親他濕潤的眼角,使壞地換了一只腳丫。

直到苟梁笑得肚子都疼了,求饒地抱著他的脖子、如他所願地紅著臉親了親他的嘴唇,小聲求他饒了自己,皇帝這才松開他的穴道。揉著柔嫩白皙的腳丫,皇帝得寸進尺地將他喘息的氣息吞進肚子里,和他吻在一起。

室內放肆的笑聲停了,換做了一陣曖昧的水漬聲,外面跪著的童艮生忙小心地跪退到藏書閣外。

迎面見義子步履匆匆地趕過來,童艮生給他打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靠近。

只要天沒塌下來,什么要命的事也得等陛下得空了再說。

廂房內,居心不良的皇帝陛下解了明黃褻褲,哄著苟梁。

苟梁面紅耳赤地縮著腳直搖頭,「不、不行……微、微臣還未凈過足……」

「很香。」

皇帝將他的腳送到嘴邊親了親從腳踝親到腳背,溫柔卻不失強勢地把他的雙足塞進龍袍下。滾燙的熱度讓苟梁渾身一抖,眼睛里全是不知所措又暗含激動的情動苟司機還沒開過這款車,早已經興奮得渾身戰栗。

「陛下……」

腿酸得用不上力氣,苟梁雙手脫力地倒在榻上。

在他足心里沖刺的皇帝撩高他的褲腿,痴迷地親吻他的膝蓋,眼睛一瞬不瞬地鎖著苟梁,神情里帶出一絲邪肆的壞笑。

這一瞬間他幾乎和畢廈重疊在一起,苟梁目眩神迷,不小心泄漏出一句:「畢廈……」

皇帝不覺有他,看著苟梁被自己磨著腳心而敏感地戰栗,身體縮在一起露出勾人的情態,還有那白皙勻稱的小腿……他身上無一處不合自己的心意,然而卻吝嗇地不許他盡眼底。皇帝忍不住想得到更多,趁著苟梁難耐輕吟的時候一把撕開他的褻褲,覆身上去牢牢鎖住苟梁的嘴唇,不容拒絕地將自己塞進他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