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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緊了。

趙初陽若無其事地抬起頭,自罰飲了一杯酒,做了一首水平甩唐清豐幾條街的迎秋詩。

苟梁紅著臉,掩飾性地多喝了兩杯,散席的時候便有些犯暈。

上了馬車,皇帝貼了貼他的臉,「怎么這么燙,難受么?」

苟梁搖了搖頭,露出一點傻笑。他要醉不醉的樣子,行動也比平時大膽了許多,窩進皇帝手心里蹭了蹭,笑盈盈地親了親他的手心。

皇帝怔了怔,手心的觸感帶著一點似曾相識的柔軟,好似眼前的小醉鬼常常親吻他的手心一樣。

小翰林的坦率極為難得,皇帝將這點恍惚一笑置之,將苟梁抱進懷里,摸了摸他的臉說:「早知如此,朕早便哄住你了。」

他語氣不無遺憾,心里打定注意,明日苟梁「留宿翰林院」的時候,定要勸上幾杯。

苟梁毫無所覺地賴在他懷里,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聊著天,時不時親昵地親親他的脖子,他的臉,像是偷了腥的貓兒一樣笑得更加傻氣。

皇帝心動極了,舍不得把他送回家,御書房里那些沒有處理的政務也全被拋在腦後心甘情願地做起了美色誤國的昏君,馬車緩慢地繞著京城走完一大圈,直到苟梁的酒了醒,才罷休。

臨下車的時候,皇帝抱著他不放人,特意交代說:「明日早些來正陽宮,要看什么書讓何太急取來,就在寢殿等朕回來,嗯?」

苟梁紅著臉點頭,和皇帝依依話別,此情此景仿若當初他和時宇相處時懵懂的心動感覺,為他一個笑容,一點親昵的動作便控制不住地臉紅心跳。

那是初戀的甜蜜,飲之便醉。

皇帝再三吻他,他明知不妥卻也沒拒絕。

倒是皇帝擔心他回去被家人撞見了難為情,只淺嘗即止地親了親他的嘴和脖子,隨後拉開一點衣襟,在他右邊鎖骨上用力地留下一排吻痕才將他的衣服拉好,遮住了惹眼的痕跡。

苟梁回了府,嘴角上翹的弧度一直沒落下來,直到看到沉著臉坐在廳上的楚夫人才猛地住了笑容。

「爹,您尋我?」

楚夫人正要說話,聞到他身上的酒氣,臉色一變:「你喝酒了?」

原主從小被訓慣了,聽到這口氣,苟梁下意識地綳直了腰,小聲解釋說:「與同僚敘話,略飲了兩杯。」

「你呀你,」楚夫人走過來戳了戳他的腦門,恨恨地說:「爹不是特意交代過你……的時候萬不能沾酒嗎?一旦喝了酒便會更烈一倍甚至更多,這幾日你怎生受得住!」

苟梁眼神閃爍了一下,低下頭說:「忍忍便過去了。」

楚夫人恨鐵不成鋼地說:「忍什么,爹給你東西你是不是還沒用過?我同你說,我們生來便是這樣的身子,沒什么好害羞的。怪只怪爹當初一念之差,如今你卻是嘗不得那滋味,但也不必太過委屈自己……爹這么說,你可明白?」

苟梁胡亂點頭,實在臊得慌,轉開話題說:「爹,您尋我是為何事?」

楚夫人提起來便更生氣了,坐回位子上咬牙切齒地說:「你父親給楚蒹和楚葭相好了夫家,今日便寫了折子,請旨求陛下放楚阡回京。」

上個月皇帝來護國將軍府,他們夫夫二人便是為了相親之事不在府中。

「說是參加婚禮,可他分明就不打算讓他那寶貝兒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