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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向神情空白了一瞬的苟梁,確認似地摸向了苟梁的後。

情潮翻滾的出口緊緊地縮著,內里的甬道劇烈地咬合,逼出了些許情液,將谷地再次打濕。皇帝的中指破開縮得讓苟梁疼得皺眉的穴口,用力地破開緊致的腸穴,才進入就被腸壁咬住。

「啊哈!」

苟梁身體綳直,身前剛才未吐完的濃白,一股接一股地傾巢而出,眼角也被逼出淚來。

皇帝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一時間又驚喜又心疼,見他深陷余韻中倉促喘息的模樣,皇帝不敢再刺激他的花菱。

把他小心地平放下來,皇帝親吻他被汗濕透的鬢角,溫柔地撫慰他。

這一波的情潮平復,苟梁緩過一口氣,視線終於恢復了焦點。望進皇帝洞察一切的眼眸,苟梁眨了眨眼睛,在熱切的情欲中流露出些許無辜,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疼。」

皇帝心疼壞了,拿出手指雙手環抱住苟梁。

這一瞬間他明白了苟梁的許多苦衷。

雙兒的情潮發作起來有多嚴重他是知道的,後宮里每年都會有人因為得不到紓解而死,那種痛苦他就算不能體會也能想象到。

十八歲就開始的情潮,苟梁獨自忍受了整整兩年多,二十六次發作,將近一百三十個夜晚的折磨,稍一細想,皇帝又怕又心疼。

他抱緊苟梁,自責非常:「剛才是我不好。」

苟梁抱緊他,「你不討厭嗎?」

「什么?」

「我……是隱雙啊。」

是這個世界被稱作為殘疾的存在,是丑陋的象征。

皇帝笑了一聲,用力地親了他一口,「你是男人我也喜歡,你什么樣,我都歡喜。」

苟梁笑彎了眼睛,甜甜地湊過去親了他一嘴。

皇帝貼了貼他的嘴唇,將他黏在臉上的一縷散下來的頭發向後撫了撫,輕聲道:「從今往後,我會一直守著你,不許再用……記住了嗎?」

苟梁忍俊不禁,和他咬耳朵:「從來就沒用過……我今晚只是,太想你了……」

皇帝被他一句話撩得心尖都在顫,沉迷地喚了一聲小坑兒,吻住了他讓自己神魂顛倒的嘴唇。

粗糙的手掌摸著苟梁的大腿,苟梁主動分開雙腿盤上他的腰,向上挺了挺像是在催促著。聽他輕笑一聲,苟梁閉上眼睛,有些害羞地扭開了頭。皇帝火熱的唇舌加重了力度,追著他索吻,用手撐在他腰後示意他放松身體,另一手直指要害。

剛剛經歷過情潮的後穴敏感,不像之前一樣守衛森嚴,一根中指長驅直入,粗繭的指腹撫摸著軟熱的腸壁,它們瑟縮起來將手指咬的緊緊的讓他寸步難移,皇帝再添一根手指,撐開更寬裕一些的空間,被他盡情地擴充揉弄。

當整根而入的長指摸到深藏在腸腔內的雌花花瓣時,苟梁身體一綳,呼吸一下子變急促起來:「別,別碰哪里。」

手指頓了下,有些不甘心地移開了,皇帝知道他現在再受刺激恐怕又要激發情潮,夜還很長,他可不願苟梁提前透支了體力。

「小坑兒,里面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