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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知道苟梁生氣了,但不在意也是真的。

他生氣的只是自己計較太多,不喜歡他對周循或是對自己身邊的得他高看一眼的人的態度,而非因為他後宮的這些擺設。

雖然皇帝從來沒有將後宮放在眼里,可是苟梁就算知道他對那些人無情,也不會知道他與那些人從未有過交集畢竟太後這些年一多半的心血都耗在上頭,將這件事瞞得滴水不漏。

所以對於這些在名義和假象上霸占著自己的人,苟梁怎么能夠無動於衷?

易位而處,若有人占了苟梁夫郎的名分更曾經霸占過他,皇帝一定想方設法把那人處之後快!

越想,皇帝心里就越不是滋味,賭氣地也不再去讓人請苟梁回來,之後很沒效率地處理政務到深夜,直到童艮生請了第三回,才擱筆離座。

回到正陽宮不等更衣,剛才還信誓旦旦的皇帝已經忍無可忍地殺向了翰林院。

這次他倉促得連一身龍袍都沒換下來。

可進了屋,卻聽苟梁平緩的呼吸聲,睡得可香甜。

皇帝心道:惹了朕你卻還睡得安枕!

帶著點怒氣地拉開床幃,沒料到第一個闖入視線的卻不是苟梁的容顏,而是掛在床頂上垂懸而下的一件明黃色褻褲。

褲腿褲襠上大字寫著一副對聯。

上聯:食言而肥非君子。

下聯:吞聲入帳無好漢。

橫批:更深露重。

好啊,竟敢拐著彎罵他今夜敢上了他的床就是童艮生那無根的老貨不是男人!

皇帝急切地扯下原本該穿在苟梁身上的褻褲,而剛才裝睡的苟梁此時正笑眯眯地看著他,眼神挑釁又勾人。

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

皇帝一把扒開自己的衣服往地上丟,鑽進苟梁的杯子里,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摸上他的雙腿,果然裸著!

封住他取笑自己的嘴巴,皇帝小聲罵了一聲:「小騷貨。」那語氣卻是愛到了骨子里,帶著一股投降的意味,抱著苟梁親的又重又急。

這么急切反而讓他落了下乘,苟梁抱著他被親得喘不過氣來還顧得上笑他剛才的沒骨氣呢。苟梁由得他親自己的脖子發泄,嘴上不忘說:「小點聲,王學士住在隔壁呢。」

皇帝卻是等不及帶他回去了。

拉開苟梁故意系得松松垮垮的深衣,邊親邊摸上他身後的褶皺,皇帝將硬到了極限的大物件塞進他腿根里,欲念已是蓄勢待發。

苟梁特別煞風景地問他:「不生氣啦?」

那語氣怎么聽都有幾分得意的樣子,皇帝咬了他一口,不知怎么的,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也綳不住地露出了笑臉。

「且讓你再笑幾聲,看我待會兒不把你操得上下兩張嘴都哭著求我饒了你。」

皇帝惡狠狠地說。

苟梁湊在他耳邊親了一口,「我還求之不得呢。」

皇帝沒忍住笑出聲來,之前讓他愁腸百結的事情這一瞬間都變得無足輕重起來,溫柔地親了親苟梁,眼睛里也染滿喜意。

苟梁回了他一個甜甜的吻,小聲和他說:「你知道為什么我一點都不生氣嗎?」

皇帝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