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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梁抬頭看他著急的樣子,不小心把劉甲剛才那句「把我肚子操大」代入到了皇帝的聲音里,頓時樂不可支。

皇帝一手扶著笑得東倒西歪的苟梁,邊接過童艮生戰戰兢兢遞上來的膏葯,好氣又好笑地說:「看到什么把你逗成這樣?小心點,別把膏葯吃了。」

苟梁為不能和他分享這個笑料,很是遺憾。

第二天,許非果然帶著劉甲來見駕,聽見他的自稱,苟梁差點笑場。

是的,長得人高馬大、傳言中奇丑無比的許夫郎對外有一個特別美好文雅的名字:劉佳人。

苟梁昨天已經讓系統查過許非和劉甲的生平。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許非當年就在楊廣兩地得罪了不少人,遭遇的刺殺也不勝其數。

劉甲也是一名殺手,為取許非的人頭而來。

以他的本事,那夜許非本是必死無疑,不料他行刺的那天恰逢許非情潮。

比起原主,許非是個比較放得開的人,當時正用器物給自己紓解。劉甲看了一場活春宮之後,一抹嘴巴金盆洗手,此後日夜跟在許非身後行暗中偷窺之事。

後來,在許非又一次遭遇刺殺時,他救了許非。

不僅如此,他還十分無恥地給自己偽造了「劉佳人」的假雙身份,制造了自己當眾被許非輕薄的意外。

許非可憐他生的「太丑」而遭眾人嫌棄,又被自己侮了名聲,怕他真的尋短見,就硬著頭皮娶了他。

再後來,劉甲本性畢露,而許非也成了現在這個被逼急了也學會爆粗口的許大人。

皇帝見健壯如熊的劉甲自稱「劉佳人」也頗覺傷眼睛,和許非敘了兩句舊,給了劉甲慣例的賞賜,就打發要攜夫郎覲見皇貴君的許非走了。

回頭,就聽苟梁問他:「陛下昨日說,夫郎娶回家便不能以貌取人。倘若微臣生的他那副樣子,陛下定也不會嫌棄微臣的,對么?」

皇帝可疑地頓了頓,擠出一臉笑容說:「那是自然。」

*

許非和皇貴君是同胞兄弟。

因為生父在府中不受寵愛,去世也早,他們兄弟二人在許家的日子很難過,相互扶持著長大,感情自比尋常人更親近些。

也正是因此,當年得知兄長被選作皇貴君之後,許非默默地起了心中曾有的綺念,向皇帝自請下揚州。

如今他們兄弟也近十年不見,皇貴君見面便哭了一場訴說思念,隨即看見劉甲又悲上心頭地哭了一陣,把許非心里的那點陌生感都哭沒了。

等控制住情緒,皇貴君著人把劉甲帶下去了,才追問許非:「這劉佳人當真是雙兒?」

許非搖了搖頭,皇貴君知道他的真實情況自然不必隱瞞。

皇貴君松了一口氣,說:「他能為你受這份委屈,可見對他真心不假,如此我便放心了。」

許非面上赧然,紅了紅臉,說:「我都好,哥不必牽掛我。你呢?在宮中過得可好?陛下他……待你好嗎?」

皇貴君臉色一變,隨即苦笑一聲:「你當年說的對。陛下心懷天下而無私情,在我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如何還能不覺醒?只是我已經身在這宮中,生是皇家人,死了也出不去了。」

許非驚道:「哥,你何出此言?」

皇貴君低聲說:「和你我沒什么好隱瞞的,陛下他……根本沒碰過我。我雖貴為四君妃之首,但卻是連陛下的面都沒見過幾回。」

「這……怎會如此?」

許非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