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先生還是早點去吃吧,我該去上班了。」
秦翟:「我要吃你做的早飯。」
苟梁為難說:「我上班該遲到了。」
秦翟:「陪我吃早飯,搬家,跟我回去。」
苟梁站起來,撐著桌子探向他,俯身說:「秦先生,你在那個世界和你的愛人就是這么相處的?」
「……有什么問題?」
「我就是好奇,你是從哪里看出來我有受虐狂的潛質?」
苟梁想把手抽回來,秦翟卻拉著他不放,妥協說:「我送你去。」
苟梁笑了:「看不出來秦先生是這么沒有原則的人。」
上了車,秦翟告訴他:「你再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昨天盯著系統監控里的安眠葯看了很久,有些失眠的苟梁誇他:「秦翟,你真體貼。」
於是,等他睜開眼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秦家門口。
苟梁:「……」
他會讓秦翟知道,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
*
秦氏大樓,會議室內。
「秦爺,技術資料泄密的事情已經查證清楚了。」
劉一行說:「是鄭安干的,他背後的人是陳三。我們找到的時候,他已經偷渡出國,目前還在搜索他的行蹤,三天之內應該會有結果。但陳三那邊我們沒有實證,恐怕不能一口咬死他。」
「泄漏的資料不用管,也不必工夫找實證。」秦翟說:「陳三最近不是在爭取和王家聯姻嗎?你去安排一下,對他還以顏色就行。」
「是。」
劉一行謹記在心。
秦家的機密資料是那么好偷的么?真正的技術核心從始至終都在秦翟的腦子里,根本不存在泄漏的可能。
不過像這種當面挑釁的事,他們自然不能不理會。
秦家從道上退下來,陳家頂替上了一把手的位置就自以為自己是秦家的對手了,真是可笑。
秦翟繼續道:「二叔公的地頭上最近不大安分,你派人去敲打敲打他……」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跟在苟梁的保鏢傳回一張圖片,圖片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隔著桌子俯身湊向苟梁,仿佛下一秒就要親到苟梁的脖子
秦翟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把苟梁接回家住已經有三天,但自從他見到秦家樓後專門為他改裝的實驗室之後,一腦袋扎在里面不願意出來了。
回來第一件事,永遠是就是往實驗室趕,就連特邀請來的幾個助手都對苟梁提出的治療方案非常感興趣,廢寢忘食地研究,忙起來就來秦翟來要人他們都敢叫板。
秦翟別說是和他有什么深入接觸了,到現在就連一頓早餐都沒有吃上。
他隱隱也能感受到苟梁的迫切,說不清他是想治好自己的手,還是想治好他的腿,看那副全神貫注的樣子又讓人不忍心打擾。
於是,他盡量地體貼。
可現在,苟梁竟然連曖昧照片都弄到他面前了!
時間回到一分鍾前。
「邱醫生,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段小天推門而入,被苟梁盯住了這才想起來,退後一步抬手敲了敲門,用眼神問他:可以了吧?
「請進。」
「毛病可真多。」
段小天抱怨了句,接著問他:「老爺子都提了好幾次了,你可有一段時間都沒挨家里跟他吃頓飯。還有啊,我昨晚去你家找你,你不僅沒在家,門口居然還落了灰塵!你快老實交代你這是多少天沒回過家了?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