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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爺正因為他的語氣動怒,轉頭看到他的手臂受了傷,血都透過衣服了,頓時皺眉道:「怎么回事,誰干的?」

「醫療糾紛。」

「我就說你那個婦產主任有什么好當的,你不嫌丟人,我還要臉呢!瞧瞧,這隨隨便便哪個孫子都敢跟你動刀子,我非得」

白東明打斷他:「行了爸,我沒事。你現在快把邱遇放了,你想說什么我聽著就是了。」

白二爺冷哼一聲,「什么關系都沒有能讓你這么緊張?」

「爸!你太不可理喻了,他是我的朋友,難道不可以嗎?」

「行了,我只是請他來家里做客,也沒打算把他怎么樣。你先把你自己拾一下,一會兒秦翟要過來談事情,你也順便見一見他。」

「秦爺?他來做什么?」

白東明詫異。

秦家沒山的時候和白家就往來不多,現在更是沒有交集,況且那位秦爺一向深居簡出,什么事能勞動他特地來走一趟?

白二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對兒子說:「行了,你別問這么多,快去把你自己拾清楚,別給我丟人。」

「我要先見到邱遇。」

白東明堅持,眼看時間不多了,白二爺深知兒子的倔脾氣,只好答應。

苟梁已經醒了,從系統監控里見白家人大周章把他綁來竟然只是為了威脅白東明回家,不由大失所望。

他還以為他成了秦爺的真愛的事這么快就在道上傳開了,有人拿他和秦翟不對付呢。

雖然秦家退了下來,但在道上的地位仍然不可撼動,排資論輩仍然是秦家第一,其後就是第二的白家和第三的陳家。

仁川人對這三家多少都有些耳聞,而白二爺只有一個獨子,聽說從小不聽話跑出國去學藝術把他氣病了幾回,沒想到居然就是白東明。

此時聽白東明替他父親道歉,又抱歉之前隱瞞了自己的身份,苟梁冷淡地點了點頭:「你的家人是你的私事,不必跟我細說。只不過,我很好奇你父親這么熱情地邀請我的理由。」

白東明已經習慣了他的冷靜,此時見他對自己的真實身份雖然有些驚訝但沒有好奇,也沒有因此要疏遠他的意思,暗自松了一口氣。

他撓撓頭說:「你也知道我的性向,我爸一直不同意。前幾天他在我手機上看到我、小天還有你的合照,以為我們是那種關系,所以想通過你要挾我回家繼承家業。」

「原來是這樣。」

說著苟梁看住了白東明,「雖然覺得不大可能,但我還是和你確認一下,你不喜歡我吧?老白。」

「當然不是了,我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喜歡段小天?」

「……」

白東明一下子噎住了。

於是苟梁恍然大悟:「原來你喜歡段小天……兄弟,節哀。」

白東明:「……你這也算安慰我啊。」

段小天那家伙就是直男癌晚期,大學那會兒白東明用盡了手段,還攪黃了段小天好幾段情緣,結果兩個人為此打了幾架,回頭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這么多年,白東明對他都已經絕望了。

這時有人來提醒白東明該去換衣服了,苟梁起身說:「我給你包扎一下。」

白東明見他站著都有些打晃,就知道是他爸用的辦法十分過分,連忙拒絕了,只讓他放心休息,晚上他一定送他回去。

苟梁看著已經無限靠近白家的大盲點,心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