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嚴密地壓下來。
「啊……」
哪怕只是推進一點點,敏感到了極點的苟梁都受不了,已經在這兩個小時里把體力揮霍一空的苟梁抬起埋在他胸口的臉,求饒地說:「老公,別動,求你了……」
他眼睛還紅紅的,剛才哭得太厲害,而眼淚也將他身上所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帶走,現在留在他遍布紅暈的俊美的臉上的只剩下讓秦翟熟悉而瘋狂的痴迷和饜足。
對上這樣不自覺勾!引自己的苟梁,秦翟怎能冷靜?
也猛地坐起來,再一次用肌肉結實充滿力量的手臂捧著苟梁微微抬起,親吻他迎上來的不知是要索吻還是討饒的嘴唇,啞聲說:「乖坑兒,再等等,我保證很快就好了。」
也把苟梁重重地按回天衣無縫的深度.逼得苟梁的眼角又覆上了一層顯潤。
這個謊言,老子聽了九輩子了!你還以為我是那么好騙的嘛?!
【叮,任務進度條推進,當前任務進度:10%!!】
*
第二天。
星期三的午後,昨晚二了原婦科主任的段小天神抖擻地推開苟醫生的辦公室。
永遠也學不會敲門的他於是聽見了:「老公不要,昨天塞得太滿了,我受不了了……」
段小天倒吸一口涼氣。
腦回路永遠比別人少了九曲十八彎的褶皺的他,下意識地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反鎖起來,大步上前扯開休息床的簾布大叫道:「老邱你躲起來看片兒,竟然不叫上我卧槽?!」
被秦翟滿含殺氣的目光盯住的那一秒,昨天本就過度勞動而老腰老腿都有點打飄的段小天差點沒嚇得跪在地上叫爸爸。
只來得及把秦翟的手拽出來的苟梁還趴在秦翟身上喘氣。他身上仍然穿著聖潔不可侵犯的白大褂,遮掩著兩人兵武相見的真實情況,閉緊的眼睛泄漏出剛才被刺激到的余韻。
秦翟回目光撫著苟梁的背安慰他,嘴唇帶著和剛才一般無二的熱度親吻著苟梁的額頭和眼睛,等待他慢慢地放松身體。
段小天有生以來第一次這么識趣,他轉過身,頗為不自在地撓了撓頭說:「你們怎么都不鎖門,這要是進來的不是我……哈哈。」
他似乎還覺得千年冰山的苟醫生被醫院里的妖魔鬼怪們當場撞破的畫面挺可樂的,捂著嘴自以為隱蔽地噗嗤笑。但要說實話,他其實也被苟梁居然能發出那樣的聲音嚇得不輕。要不是那性感求操的語氣太盪漾,作為認識了苟醫生二十八年的小伙伴,段小天也不至於把苟梁誤認成某片兒的極品受角了。
苟梁緩過勁來,起身把秦翟掏出來的東西塞回去,學著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秦爺把他的毛毯往上面團了團。
不過,他自信以段小晨的自傷不可能看出這一點就是了。
把白大褂的扣子一顆顆扣起來掩飾已經滿是皺痕的襯衫,苟梁喝了口水,聲音帶了點啞卻已經恢復到一貫的冷淡:「來找我干什么?」
他的語氣特別壞,說著頓了頓,掃了段小天一眼:「腎虛陽衰,縱欲過度。來找我給你開葯的?」
「靠,老邱給你的嘴積點德吧。我會縱欲?你才要好好檢討一下自己了,這大白天的和你對象都等不及回家」段小天習慣性地懟回去,聽到輪椅轉動的聲音才猛地噎住了。
那規律的滾輪聲仿佛也帶著一股無形的威壓,哪怕段小天沒再敢和秦爺要殺人的眼神對視過,可也下意識地住了自己對秦爺的寶貝對象的攻勢。他僵硬地干笑著,仿佛現在才發現秦翟在似得說:「老秦你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