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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和蒙皓第一次去偷水翼龍鳥蛋的地方,景色美不勝。

他細細地看,竟然連鳥蛋擺放的數目和位置都分毫不差。

劉叔在一旁說:「先生也有幾年沒碰過畫筆了,這兩年才重新拾起來。」

「先生還小的時候在任查手下韜光養晦,不願太早露鋒芒,就繼承小姐的遺澤學了畫畫。先生非常有天賦,他的畫比外面那些炒成天價的大家之作要好看得多了。不過,到底只能當做消遣。那忘恩負義的東西還想把先生培養成畫家呢,呵,說是什么無條件支持先生的理想,當誰不知道他的司馬昭之心。」

大約是想起秦翟小時候的事,劉叔變得有些嘮叨起來,沒得到苟梁的回應才看向他。

見苟梁出神地看著畫作,劉叔笑著說:「很美吧?這畫還是先生十一二歲的時候畫的呢,就好像是真實地看到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苟梁點了點頭,著迷的樣子讓劉叔引為知己,又興致勃勃地和他介紹了另一幅畫:「這是先生最寶貝的畫了。我記得,是在他十八歲成年的那晚畫的。我瞧著像黑洞,不過先生說是胎記。」

劉叔看著顏色漸變的黑白色旋渦狀的東西,不管看了多少年都覺得是充滿了吸張力的黑洞,對於秦翟的說辭仍然充滿解。

苟梁卻莞爾笑起來,可不就是胎記么。

「喜歡么?」

秦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處理好事情過來了,見狀劉叔識趣地離開。

苟梁還沒從十幾米長寬的巨型酒窩胎記畫像上回神,這放大版可沒有袖珍版的半分可愛,看久了果真像是劉叔說的那樣像是個吞不吐的黑洞似得,讓人有些頭暈。

抬手擋了擋,他回頭取笑秦翟:「你還真是什么都喜歡大的。」

當初那幅麥韜畫像也一樣,也不怕半夜起來看見嚇著

已經停在他身邊的秦翟將他抱在腿上輕笑一聲,說:「沒辦法,夫唱夫隨,近墨者黑。」

正在腹誹的苟梁整整愣了三秒才明白他在說什么。

……我竟無法反駁_(:3∠)_。

第196章臍橙味的豪門攻(17)

光陰過隙,十月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十一月。

天氣轉冷,秦家人原本嚴防以待,但讓他們驚喜的是在秦翟雙腿的神經毫無預兆地愈合之後,每年冬天他還殘留有知覺的大腿總是陣痛的毛病也不葯而愈了。

反而是苟梁的手,雖然已經接受過幾次針灸治療但也還停留在初步階段,還是時常鈍痛。

就像現在。

秦翟小心地按照苟梁的指示揉著他的手腕穴位,他偏熱的掌溫很快讓苟梁冷冰冰的手也開始變得有些溫暖起來。

苟梁趴在他膝頭顯得有些懶散,手暖了,他眉間不自覺皺起的痕跡消失,又把另一只發涼的手隨著秦翟的居家長褲摸上他的小腿秦翟體溫偏高,在冬天里就像個大暖爐,特別舒服。

而主神法則只剝奪了秦翟行走的能力,這雙腿沒有發生肌肉萎靡,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一點也沒覺得反復摸著秦爺腿肚子的動作充滿撩撥意味,苟梁頗有些愛不釋手。

秦翟以適度的力道揉著他的手腕,間或問他力道是輕了還是重了,可看他舒服得像是要睡著的樣子,也不知道有沒有認真聽自己說話,說什么都是「嗯嗯嗯」的贊同。

他笑了笑,但苟梁的手這幾天發作得太頻繁,還是讓他非常擔心:「小坑兒,請個長假回家來,專心接受治療和保養吧?」

苟梁在他膝蓋上蹭了蹭,懶洋洋地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