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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陣法,我將它取名叫做守株待兔。別看這么玄乎,其實只是個小把戲,接著光影造成的視覺幻象。」

這是他還是天師孟七寧的時候,利用奇門遁甲和五行之術做出來的陣法,不傷人但是坑死人不償命。

「喲,沒想到贊布這種奸險小人居然還能看到好事。不過,看他笑得那么奸詐,該不會是看到他嫂子了吧?我可聽說了,這家伙肖想他嫂子不是一天兩天了,瞧瞧這一臉淫盪肯定沒干好事。」苟梁品頭論足,「還有那幾個嚇得頭破血流的,嘖嘖,平日里真是好事沒干過一件壞事一件沒落下,這不就被自己心里的鬼嚇破膽了。所以說啊,這虧心事不能做……呃,我說遠了。」

被韓戰瞥了一眼,苟梁抹鼻子一笑道:「再過一刻鍾就要破曉,到時候這個陣法的效力就消失了。」

不過,這點時間也足夠做很多事情了。

他翻身下馬,踏著法門走向正在夢中醉卧美人膝的贊布,一顆葯丸塞進他嘴里。

苟梁蹲下來拍了拍贊布的臉,低聲說:「看在你替我滅了魏宣明的份上,給你留個全屍,不用太感激我。」

他輕輕一笑,隨即起身離開。

身後遠遠地傳來馬蹄聲發現後師部隊和主帥未如期匯合的西莽軍殺回來了。

血夜一仗,戍陽軍大獲全勝,西莽退兵,今年還想作怪也無後續之力了。

十天後,朝廷犒賞全軍的旨意,連同特旨准許戍陽侯世子韓戰回京為戍陽侯爺賀壽的旨意一起下達。

苟梁隨意地翻閱了眼明黃卷軸,聖旨上贊許戍陽侯滿門忠烈,又憐惜韓世子常年在外征戰的辛勞,但怎么聽都潛藏著別的意味。

他嗤道:「陛下憐戍陽侯常年膝下不承歡,特許世子回京賀壽,還調派了你二叔過來替你守城門。呵,真是司馬昭之心,生怕人不知道呢。」

知曉一點內情的人都知道,戍陽侯與他的二弟不和,後者年輕時候為了爭奪侯位屢次陷害兄長,甚至有一次差點就讓戍陽侯爺戰死沙場。這仇怨過了多少年也不會散,現在皇帝派他來接替戍陽城的軍務,足可見用意之深。

想必,韓戰這一次回京,不過多久就會正式繼承戍陽侯的位置,代替自己「年事已高」的父親駐守京城,再也無法回到邊塞,得功高震主了。

韓戰自己也明白這一點,不過他更憂慮的是他二叔在軍師上天資有限,難以勝任,勢必後患無窮。

看著目露嘲諷的苟梁,韓戰難得沒有斥責他的不敬,而是問道:「你給贊布下的毒,潛伏期有多長?」

「短則七個月,長則九個月,一旦發作,必死無疑。」

說起這件事苟梁咧嘴一笑,面露得色:「今年的光景差,明年西莽的情況也不太好,等到明年秋之前,西莽必定進軍南下。這一代西莽王還是非常器重贊布的,就是不知道,主帥出師未捷身先死這個驚喜他們喜不喜歡了。」

苟梁已經能預見西莽王血吐三升的郁悶了,雖然西莽境內不止贊布一個領將,戰事也不能避,但能給對手添堵當然要不遺余力。

韓戰頷首,沉吟道:「除了西莽之外,北漠也不能小視。我叔父此人心胸有限,眼里除了權勢看不到其他,難當大任,戍陽城內的事放到他手里我實在不放心。此番我回京若不能如期折返,軍中大事就要你們多操心了,必要時候讓他閉嘴就是。至於對上如何說,常校尉定能給所有人一個滿意的交代,對么?」

苟梁的表情一頓,頗感頭疼地捶了捶額頭道:「將軍這么信任我我很高興,但這次,恕我不能為將軍分憂了。」

韓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淡淡地說:「別耍心機,我不會帶你回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