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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過節,京城中人都略有耳聞,當年魏家少爺十八歲成了聖上欽點的狀元郎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多少人對他心生愛慕,戍陽侯府的小郡主也是其中之一。不過這位小郡主一向被寵壞了,不說戍陽侯府寶貝這個獨一無二的金疙瘩,就是皇帝陛下呢對她都是疼愛有加,故而才快了別人一步要折下這高枝。

誰料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在兩家議親的當口魏宣明竟是一走了之,這一走就是五年。

有些人嘆喟小郡主痴情忠義,這么不明不白地等了五年雖如今再遇有情郎,但到底耽誤了花期。

也有一些人是為魏家少爺抱屈的,要不是戍陽侯府咄咄逼人,強求婚姻,魏狀元也不至於躲了這么些年,直到戍陽侯府上那母老虎許了人家才敢回來。

這部分人大都是女子,有曾經仰慕過魏狀元走馬游街的風華的,也不乏閨房中的嫉妒之輩。戍陽小郡主定親那會兒,京城里多少人舊事重提又惹出一番風波。

不過,今日要說的新鮮事卻與這位名滿京城的小郡主沒有干系。

還是那位魏狀元郎,還是戍陽侯府,主角卻從驕橫美艷的小郡主換作了戰功赫赫的世子爺韓戰。

「你們道魏小狀元當年為何抵死不從,又為何遠走他鄉?非是他瞧不上人家小郡主的花容月貌,而是這位……」說書人折扇一敲掌心,故作玄虛地頓了頓,隨即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曖昧笑容。「這魏少爺喜好異於常人,不愛那紅顏絕色,偏就喜歡那硬邦邦的男兒身。此等驚世駭俗之事,便是至親之人也難言說,逃婚,自是萬不得已。」

「魏小狀元這一躲就是五年,也不知道有過什么經歷,但戍陽侯府和魏家這些年向來也是相安無事。」

「未曾想,韓世子回京途中就那么恰好地發現了為魏家郎君的行蹤!」說書人嘿聲一笑,「你道他是躲在哪兒了?竟是那荒郊野嶺,落草為寇!」

聽書人一派喧嘩,說書人更來勁了,語氣暗藏興奮道:「那世子爺何許人也?」

「咱們天陽赫赫有名的戰神,不說魏小狀元一屆文弱書生,就是西莽六七萬大軍,他也是出入自如,行動間猶如砍瓜切菜一樣唰唰唰,敵人的首級就落得滿地都是。老夫聽說,那戰場上跟在世子爺身後的就得有千余數人,這些人不干別的,專門就是跟在世子爺後面撿莽犬腦袋的!」

「噗嗤。」

苟梁聽到這里,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他手中一柄玉骨折扇打開,邊搖著邊看向身邊神態自若仍在品茗的韓戰,湊過去用扇子擋了兩人的臉在他嘴角上親了一口,輕笑道:

「昨天我路過這里,有幸聽了這說書先生說了一折山間厲鬼吃人的故事,說的就是那厲鬼專愛掏心窩子,身後也跟著千數小鬼,不干別的,專門就是跟在那厲鬼後面撿屍體屯糧。原來您在百姓眼中同那厲鬼一般厲害,將軍,有和感想?」

韓戰把新煮好的茶水倒了一杯給他,道:「我只需是你一個人的神,足矣。」

苟梁立刻笑彎了眼睛。

茶樓廳堂上的說書先生正說道興處,口水直噴:「……是故,世子爺一人一馬手持一劍便殺得那賊匪窩片甲不留,還把魏少爺帶了回來。誰曾想這一路同行,竟有生出是非來。」

「前面說了,魏家小狀元不愛女色偏就喜歡親近藍顏知己。韓世子生的威風凜凜,英俊非凡,老朽有幸目睹過世子爺的真容,端的豐神俊朗,玉樹臨風。魏狀元在山窩窩里躲躲藏藏的這些年,面對的都是一些刀疤胡子的糙漢子,乍然一見,竟是一眼鍾情,對世子爺生出非分之想來。」

「世子爺自不容得他,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自是少不得一番言語拳腳警告。可魏郎君痴心不改,這不,原本從邊關回旋只需半月路程,那魏家少爺卻是用了心計,將世子爺綁去不知哪里,足足待了一個月,險些把戍陽侯爺的壽辰都錯過了。也不知他二人這一月間有什么經歷,回了京城,那魏少爺便堂而皇之地出現在戍陽侯府,世子爺竟也不曾將他拒之門外。如此一來,便有許多人猜測……」